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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多久了

在三人的连番盘问下,越沉秉大概讲了讲他和风随的相遇。

陈介研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你?萍水相逢?一见钟情?”他的眼睛瞪得很大,想不明白这种戏码竟然能出现在越沉秉身上。

越沉秉本欲摇头的动作在他的火热目光下变得迟疑。

程闵达已经差不多酒醒了,一脸兴奋地反驳他:“绝对是,不是我单身一辈子!”

虞威海和他们统一战线,慢条斯理分析:“不是一见钟情你为什么要关心人家受不受伤?别告诉我你现在这么乐于助人。”

陈介研凑到他身边拍他的肩膀,说:“别纠结了。就是一见钟情,你可从不轻易收别人的东西。”

他们并非一开始就玩得来。

三个年纪大的比较相熟,后来长辈带个小屁孩过来让大家好好相处,他们尽管有些不乐意但还是认命接下任务,谁料这小孩年纪小就算了,还“装”得很。

送他小礼物不要,和他说“光”不信,约他过家家也不玩,当时都有其他小孩愿意让他当爷爷了这人还是拒绝,让他们一度很不爽。

直到后来虞威海家里出了点事,想要上位的叔叔争家产的吃相难看,让他大冬天扛着高烧跪祠堂,细心发现此事的越沉秉闯进去跳起来就拿着花瓶给他叔开了个瓢,他们才惊叹着认了这个兄弟。

“咦——”突然回忆了一下往昔,程闵达诧异出声,“男大十八变啊,你以前还是个行动派。”

那场面血呼啦擦,哪里能看到越沉秉平日里老实稳重的样子。

虞威海笑了笑:“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的,毕竟给人开瓢却面无表情的应该也就他了。”

“不然怎么说人以群分。”陈介研大笑,他们几人身上都是有点疯劲在的,不过越沉秉最内敛,且大多事情无法牵动他的情绪。

几人接连调侃,越沉秉没出声,片刻后才问:“所以你们觉得我给他放烟花是因为喜欢他?”

“不然呢?”程闵达第一次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占领了智商高地,“你能察觉我情绪的细微波动吗?”

陈介研撇嘴:“如果我大过年的说我想看烟花,你会给我放吗?”

虞威海一针见血:“你会因为我说这身衣服好看,就破洞了还穿吗?”

虽然这种情况大概率是对方一时“心花怒放”没注意到衣服,但“心花怒放”到让他失去平日的一丝不苟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越沉秉没直接回答,但平静的眼神直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