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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节过去,热闹的余韵还绵延着,只剩下几天假期,小群里陈介研把大家约出来聚聚。

他倾情推荐了一家清吧,圈内人介绍的,氛围好,隐私性也强,因为清楚越沉秉不喜欢抛头露面的性格,他选在楼上的包厢里。

越沉秉抵达的时候其他人都喝过一轮,程闵达酒量最差,面庞有些红润,微醺着和他打招呼:“阿越。”

他们一块长大,几家人是多年的交情。新年时也都见过,只不过那时迫于长辈的盯梢和眼神杀,遇到时只寒暄片刻。

再加上他们和越沉秉这种事业狂爱好不同,对方坐在沙发上和长辈聊项目说政策,他们仨偷偷躲在房间里斗地主,也没和他说上几句话。

现在可算把人给找出来了,陈介研看他坐下,给他开瓶白的满上:“哥几个不醉不归啊。”

越沉秉没拒绝,端起酒杯,被虞威海伸手打断,“先垫垫肚子。”他推过来几叠下酒菜,笑容无奈,“不然你就得和他一样两杯倒了。”他眼神瞥过坐得东倒西歪的某人。

听出是在说自己,程闵达瞪大眼睛有些不爽地伸手指戳他肩膀:“什么叫做不吃下酒菜两杯倒?少看不起人了,我本来就两杯倒!”

“看来是真醉了。”陈介研“噗嗤噗嗤”笑。

越沉秉的面上也有笑意,酒吧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衬得有几分柔和。

“啧啧啧,难得看到你笑。”陈介研有些惊奇。

越沉秉在他们四个人里面年纪最小,但很多时候却是家长用来教育他们的素材,盖因为这个人从小就老成稳重,严谨认真,是几人中看起来最靠谱的那个。

而且他因为聪慧跳了好几级,和几人一起毕业,如果没有特意去追溯年龄,很多人都以为他们同岁。

虞威海把迷迷糊糊打醉拳的某人双手握住,箍住对方,仔细扫了越沉秉一眼,道:“感觉你现在的状态要松弛很多。”

程闵达也懵懵地凑过来看,肯定:“差不多有咱年轻时的样子了。”

“是吗?”越沉秉回想过去,以前的记忆有些模糊,按部就班地升学,太简单了就跳级,毕业之后顺利接管家族企业。

除了中学时颇有几分年少轻狂,还被他们怂恿着逃过几次学之外,好像也没什么波澜。

“对啊。”程闵达嘟囔,“年轻的时候我们可是四大校草。”

虞威海屈指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什么四大校草,你自己封的称号。”

“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