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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连精神上也显得有些委靡不振,结果,整个康复过程中一点儿正经事也没做。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和当时在龙卧亭认识的那些人有过一些来往。说到这里,读者们一定会猜,不会是指犬坊里美吧?关于这个问题,请原谅我暂时不能说。最近常有人拿这个问题来当面问我,写信追问的人也很多,我只能装聋作哑什么也不回答。这件事说起来不算太要紧,干脆等以后有机会再解释。

左手的功能尚未彻底恢复,自然也很难用键盘来打字。即使后来除掉了石膏,有段时间里左手也还是没法用。人体的功能实在微妙,如果在床上躺上一个礼拜,好像就连走路也不会走了;而一只手要是一个月不使唤,甚至连文字处理机的操作也能彻底忘记。加上自从开始用键盘打字后,用手写字已变得不习惯了,因此一天到晚只能在家看点书消磨时光,或者找出以前留下的资料来收拾整理。

不用说,我手里的资料全都是御手洗在日本时留下的,大部分是记述我们一起参与解决过的那些事件,并不光是我个人的经历。不过其中却只有一件事是例外,那就是报道冈山县贝繁村那桩死人事件的剪报 <small>[2]</small> 。据说这件事横滨的报纸根本没有报道,只有中部地区的报纸上登载过。有人把这些报道都剪下来,收集后用邮件寄给了我。这次正好趁着有工夫,把这些邮件和其他两三件资料,以及以前来不及处理的其他事件记录好好整理一下。

这些资料按照时间顺序分成几大本,整理完后我信手拿出一本翻了翻。这时,一张黑人的照片和几页剪报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接下来的几页彩图中,这位黑人也赫然身在其中。图片的纸质要比报纸好得多,因此这位黑人老头的忧郁神情显得特别传神。由于这个人我一时记不起来,所以拿起报纸的报道又读了读,当年收到这些剪报时自己那份惊讶和感动慢慢回到了我脑海中,同时也想起这个故事还未曾向各位读者披露过。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那件事已经过去五年多了。

我所做的剪辑从内容上基本可分为两大类,其中之一是和案件有关的资料,这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这一点我想在此不必多说。这些案件按律师的专业说法,应当归为刑事和民事两大部分,但我并没有这么分,只是胡乱把它们夹在资料里。其中已经告破的刑事案件比重相当大,但属于民事部分的内容也不在少数。这些案件如果拿出来让读者看,我相信其中有不少会十分吸引大家的眼球,涉及古怪的世相百态,以及各种不可理喻的事件。

一些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