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这么单着?”崔铁军问。
“嗨,不单着能怎么着?得了吧,甭拉垫背的了,保护好我的前列腺,多活两年得了。”徐国柱大大咧咧地说。
崔铁军看看表,转入了话题:“棍子,咱们今天找的这人,靠谱吗?”
“不靠谱。”徐国柱摇头。
“不靠谱你找他?”崔铁军疑惑。
“嗨,这孙子啊,以前是跟着老鬼混的,曾经挺猛的,但后来中了二冬子的道儿,沾上了那玩意儿,一下就不灵了。这么多年反反复复进了戒毒所十多次,也没给断了。出来以后,为了吸两口,只要是能赚钱的,他都干。你说这种人,能叫靠谱吗?”徐国柱带着厌恶之情。
“嗯,你说‘耗子’就是跟他混的?”崔铁军问。
“是。”徐国柱点头,“这是一帮靠‘架天窗’、‘摸后门’起家的东西。一会儿进去了,你什么都甭管啊,就看着,我来。”他叮嘱道。
在某个私密会所。潘江海正和三个人围在牌桌前打着麻将。他聚精会神地盯着牌,时不时地瞥着他人的脸色。
“四桶。”他试探地扔出一张牌。
“五条。”对面的郑律师也扔出一张。他年龄在50出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温文尔雅。
“哈哈,开杠。”潘江海抓过那张牌,把四个“五条”推在面前。他接着又从牌尾摸起一张牌,“三万,哈哈,和了,杠上开花!”他兴奋地推倒手中的牌。
“哎哟喂,潘警官手气不错啊。给钱给钱。”对家的张老板笑着摇头,说着就从面前拿过一摞现金。
“不要不要,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警察可不赌钱,就是玩玩,散散心。”潘江海摆手拒绝。
“哎,这可不行,你们的规矩是规矩,那这牌桌的规矩就不是规矩了?”张老板不答应,他说着就硬要往前塞。
“哎,你要这样,咱就没法玩了。”潘江海说着就要离桌。
郑律师左顾右盼,轻笑了一下:“嗨,我说张总啊,你也是。我这个老同学啊,局气,你要想跟他交朋友,来日方长。”
张老板停顿了一下,笑着点头:“好,那好。”
“行了,我看大家也尽兴了,咱们去茶叙。”郑律师说着站起身来。几个人相互客气着,尾随在郑律师身后来到了会所的阳光房。他们分宾主落座,漂亮的女茶艺师半蹲在地上,洗茶、冲泡、封壶、分杯,茶是上好的普洱,茶香随着袅袅腾腾的热气四溢在整个房间,女茶艺师雪白的大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