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不多大,也在帮着导购、收银。”
说完后,又从包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吴芬,“瞧,刘喜珍,就是这个老板娘的名字,她为人挺随和的,我还听她介绍那两个女孩子,一个叫彭嘉嘉,一个叫彭娟娟。”
吴芬伸手接过,瞥了一下名片,真巧,没想到会是彭娟娟家里的店子,可是她们家就住在县城,爷爷是县长,大伯是吴阳市市委书记,可以说在长宁县横着走都没人敢吭声,她们还去外地干什么?
“那刘老板有没有说为什么去外地?”吴芬试探着问道。
程小阳将饭盒放下,看吴芬这么有兴致八卦,边收拾东西边回道:“听那刘老板说得唾沫横飞,好象是两个女儿都考进了省城的大学吧,一个是师范,一个也是华大。”
“就为了这个搬家?”吴芬不信,彭家的人脉关系都集中在吴阳市和长宁县,省城应该不会有亲戚啊。
“当然不是,是大女儿订婚的对象要进部队,准备明年考国防军校,她们怕两个年轻人离得远了,感情就淡了,才决定搬家到省城,这样交通也便利些。”程小阳不紧不慢地说完。这年头家长都是为了儿女打转,自己结了婚之后还不是歇了心思,一心一意为家里打算。
吴芬心里“咯噔”了下,彭嘉嘉的对象不就是杨茂么,难不成他要进部队,他不是才高二么,依彭家的意思是不参加高考了,可是这件事也没有听他说起过。上辈子根本没有发生这回事,虽然杨茂是今年下半年订的婚,但明年上半年参加完高考就直接飞去了国外,之后再也没有音信了。
廖恒在一边看着妻子捡着这么个大便宜,也欣慰地说道:“价钱便宜,东西又好,这个刘老板还是挺厚道的,看来她纯粹是反馈父老乡亲们,这片心意还是不错。”
程小阳听到廖恒的夸奖,喜上眉梢,手脚麻利地将东西收拾好,放在病床边的柜子里。
春桥这边,程书楠吞下二片降血压的药,喝下半杯水,才捂着胸口睡在了躺椅上,想起吴芬说的话,眉头紧拧,面色非常难看。
没想到老孙这么快就去了,难道黄有为就这么容不下他,那下一步是不是轮到自己了。
提起当年的事情,程书楠有些头疼,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回想起来。年轻的时候,自己为了逃避家里的包办婚姻,偷偷报了名参军,在部队里呆了两年,还只是一个哨兵。
有一次正好遇上霍鸿峰,被他一眼看中,才进了他所在的那个营。那时的霍营长一身浩然正气,极是嚣重自己,生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