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这么顽劣的寿阳公主,要学些人情世故出来,太难。
张离珠起身在屋内踱步,问谢馥:“你怎么看?”
“没什么怎么看的。”谢馥道,“贵妃娘娘要教,你我便教,或者,你有所顾虑?”
她侧眸,瞧着张离珠,眼神里倒是有了几分似笑非笑。
是啊,要教学识多简单的事情,可要教点别的,就少不了两名先生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意见。
张离珠与谢馥都不是简单的人,一颗心开了七窍,那叫一个玲珑,只是两人并不一个风格,届时势必有摩擦,到时候公主听谁的,可就说不定了。
“你说,贵妃娘娘到底是喜欢你多一些,还是喜欢我多一些呢?”
张离珠忽然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
谢馥轻轻一耸肩:“想来,她喜欢自己多一些。”
一怔,张离珠万万没想到谢馥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过了好半晌才拍手道:“这一句你答得甚妙,当浮一大白!”
谢馥笑一声,置之不理。
她心中萦绕着的,是更多,更多的疑惑和算计。
固安伯府。
哒哒哒,马蹄声声,似乎有浓重的怒气。
“吁——”
车夫一拉缰绳,连忙将马车给停下来。
只是马车尚未完全停稳,马车的车帘子一甩,就有一个人飞快地跳了下来。
车夫和门口的仆人们吓了一跳:“世子爷,当心!”
陈望冷着一张脸,谁也不搭理,只把袖子挥开:“都给小爷滚!”
所有眼见着就要围上来的仆人们,立刻见了鬼一样散开。
管家算着时间,想陈望应该回来了,刚到门口就瞧见这一幕,连忙凑上来:“世子!”
然而他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哎哟,世子,您这脸上是怎么了?”
“滚开!”
陈望才没心情说那么多。
他脸上这伤疤自然是之前李敬修留下的,不过自己也没叫对方好过,谁也不输给谁。
只是陈望觉得,自己输了谢馥。
他大步流星跨进府里。
正屋里坐着,正在与夫人下棋的固安伯陈景行原本是满脸的笑容,听见外头的动静,抬起头来就皱了眉。
眼瞧着自家宝贝儿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陈景行嘴角一牵,就要笑起来,可等到看清楚陈望脸上的伤,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