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更为寒心。

林玉，说实话，她是冷墨寒的初恋。

曾经澄澈单纯，可以为他分忧的女人，变成现在蛮横无理，为一件小事就拈酸吃醋的女人，着实令他生厌。

以前，和沈小念还是夫妻的时候，自己爱她，所以，她对沈小念做过的事情，他也就不愿意去计较。

可多年过后的现在，林玉变本加厉，甚至，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所有女人都发狠，使小心机。

在明知道那个叫做曹应南的男人对她有想法的情况下，还时不时地会借助他的手，利用他的便利，做一些什么事情……冷墨寒想，如果再继续忍下去，林玉迟早有一天，要爬到他的头上。

柳易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刚开始被林玉打压的时候，会多次到他面前哭诉，后来，在自己冷落林玉之后，她来哭诉的时候反而少了。

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吧，柳易开始反击。

当时柳易做的事情，冷墨寒承认，自己并不是一无所知。他不阻止，也不帮衬。林玉和柳易，不能够怪他冷漠，这两个女人，他可以两个都不要。

所以，她们相斗，结果是怎么样，他都毫不关心。

再来有一点，如果，林玉真的和曹应南一丝不正当关系都没有，那么，柳易也不能见缝插针，下得了这么一手好牌。一把，就把林玉给拉了下来。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为。所以，林玉现在的境遇，完全是她自找的。

至于柳易，冷墨寒微笑，现在还不到她出局的时候。

沈小念蹲下身，从下面的柜子里面，拿出一个崭新的玻璃杯，外面还带着塑料薄膜的那种。撒开薄膜扔进垃圾桶，又走到洗手池那里，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把玻璃杯洗干净。

“你准备泡什么喝？”李昊阳站在旁边无聊，看着沈小念的一连串动作，已经有好一会儿了，“给我也泡一杯吧，好吗？”

最后的一句“好吗”，让沈小念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自己对他产生的印象之一：礼貌。

礼貌还是很礼貌，但相处久了，骨子里的痞气，和眼里的不羁，藏也藏不住。这不是一个安分的男人，沈小念想。

“蜂蜜水。男人一般不喜欢喝。”沈小念回答，不仅仅是碍于男人的身份。

李昊阳不服，辩解道：“怎么会，我最喜欢喝的……”在沈小念注视的眼神下，李昊阳降低声音，虚声道：“虽然不是蜂蜜水，但是也挺甜的。”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