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都逃不过。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不如就靠自己好好儿的活出另一种样子来,你比我强了太多,反正也不不能选了,不去就好好儿的过好当下,比什么都实在。”
春归点点头,走的时候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回去又哭了多久。
梁京墨从帐中出来,见白蜀望着春归的背影发呆,悄无声息到他背后,唇间缓缓吐息,声音在白蜀头顶炸开。
“喜欢这样儿的?”
白蜀被吓了一跳,慌忙别过身来行礼,“奴才给主子请安。”
梁京墨一脸我懂的表情,“太监也是男人,本宫知道你在想什么,要不本宫也给你物色个宫女做对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