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少,可是自从你来过之后,本宫就中毒了,难不成是巧合?”
连翘大喊冤枉,“奴家整日在军*营中,平日里生病服药也都是喝完一帖,军医才会开另一帖,殿下说奴家给殿下下毒,且不说奴家没有这个胆子,就是奴家有这个胆子,那毒药又从何处来呢?”
这点儿聪明劲儿跟白蜀倒是挺像的。
梁京墨指指连翘脸上的面纱,“把纱巾摘了给本宫看看。”
连翘犹豫着,手摸到匕首,心中思虑着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