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喊累了,她终于又沉沉睡过去,脸上泪痕未干,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梁京墨抬手拭去了,俯身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心里头像是钝刀子割肉似的疼。
外面士兵听见里面哭哭喊喊的叫声在门口询问。
梁京墨说没事,又问起章无极。
士兵道,“章将军已经等您好久了,这会儿正在行帐中呢。”
有些事情,也该向章无极问问清楚了,梁京墨拉过被子盖到白蜀胸口,“让将军好生在那儿等着,本宫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