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容扭曲起来,她用尽最大的力气咬向今月白的手。
今月白没有躲,借着诗情的动作,她把棉球往她口腔深处塞过去。
“我要…”
诗情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难受…”
她像只叼住肉的肉食性动物,通过不断甩头想要把今月白的肉扯下来,今月白疼得下意识皱起眉,不过她又让自己很快放松下来。
“…我知道你难受。”
今月白不敢硬拽自己的手,她蹲在地上,用剩下的那只手不停抚摸诗情的后背,感受着自己的手指因为疼痛而逐渐麻木。
她从没见过人上瘾。
今月白只是知道上瘾的人会发疯,知道他们会干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会越来越不像人,还知道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
可她不知道发作得这么快。
罂灵花粉的致瘾性太强,这才刚过去半天,这群被迫吸食花粉的女孩就迎来了痛苦的第一次发作。
或者说,其实罂灵花粉的致瘾性并没有这么强。
只是她们被摁着头吸食了太多次。
今月白没有亲身体验过,所以无法想象姐妹们眼里的世界,不知道她们的身体有多疼,血管有多痒,她们的眼神空无又虚幻,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别的。
五分钟过去。
诗情的牙齿忽然松动了下,今月白赶紧看过去,又过了两分钟,诗情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她盯着今月白,可是没有说话。
“你醒了吗?”今月白小心翼翼地问她。
诗情一动不动。
于是今月白安抚性地笑了笑。
她来不及等她的回话,还有好几个人在地上躺着挣扎,她还需要去管她们。
今月白舒展了下麻木的手指,没有管上面流出的血,她快速跑到其他人身边,把她们依次扶起来。
这会儿所有人的动静都小了些。
不再疯了一般地尖叫,不再抓挠墙角,不再挥打身边的所有东西。
她们在清醒与不清醒之间,低着头安静地坐着。
所以今月白没有再把她们绑起来,她把小川手腕上的绳子解开了,而后清扫了一下地面,让房间恢复干净整洁,最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等待众人醒来。
此时她的额头上已经都是汗了。
但身体因忙碌而产生的燥热根本抵不上她内心的苦楚。
如此频繁的发作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