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
“这个……”
“总有他的理由吧!”
“或许跳舞的时候,有个脑袋太麻烦?”
“反正他说要把脑袋拿走,我是不太情愿,虽然拆下来很方便……大概他要采指纹吧?”
“那位‘大师’有那么聪明吗?”大熊也忘了掂掂自己的分量。
“指纹什么的,早就找过了。”牛越说。
“那有发现吗?”幸三郎问。
“最近,特别是对这种智慧型犯罪,调查指纹基本没用。凶手也会从电视上了解到指纹的重要性。而且,如果凶手就是这个家里的某一个人的话,那谁都有接触门把手的可能。”
“是啊。”
等御手洗回到流冰馆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他好像有什么好消息似的,飘飘然地穿过大厅,走到了我的身旁。
“我是坐法医的车子回来的,他说刚好要到附近办事。”
“是吗?”我回答。
“是啊,我问他要不要来屋里喝点茶。”他好像已经把这里当作了自己家一样。
直到发现一个穿白袍的男人从门口走进来,御手洗才想起让人准备茶点,大声喊了起来。
“南大门先生!可以帮我叫下梶原先生吗?”
我没想到他居然记得梶原的名字,大概梶原是厨师吧。靠在厨房附近墙壁上的阿南没多抗议就消失在屋内,看来他决定改名了。
当我们惬意地啜着红茶时,大厅内的时钟响了三声。
我将这时在大厅里的人仔细地记录下来。除了我和御手洗,还有三位刑警,以及那位老实的巡警阿南君,以及滨本幸三郎、滨本嘉彦、金井夫妇、早川夫妇。虽然梶原不在大厅,但我看见他在厨房忙碌。也就是说,不知去向的人只有英子、久美、户饲以及日下四人。对了,那位姓长田的法医,此时也坐在我们身边。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男人的吼声。那声音不像是惨叫,而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惊奇的东西所发出的惊呼。
御手洗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往十二号室的方向跑去。
我反射性地看了眼房间角落里的时钟,还不到三点五分,准确地说是三点四分三十秒。
刑警们搞不清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不知该往哪里跑。但跟着御手洗似乎太没面子,最后只有牛越和阿南两人跟了过来。
我觉得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日下或者户饲,因为只有他们两个男人没有出现在大厅。但我很难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