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一炷香,就再次动了起来。
事后还非说,是自己勾她,她还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直到后半夜才彻底安稳下去。
想到这,池锦念悄咪咪地翻了个身,试图从对方的臂弯里滚出来。
谁知刚一转身,就被元韶再次捞了回去。明明是闭着眼睛,却像是看得透池锦念的心思,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元韶似乎还没睡醒,声音带着一股朦胧感。“又往哪跑?”
“没、没有。”池锦念像是小心思被发现了,回答地磕磕绊绊:“我是听外面吵闹得狠,想下去看看,又怕打扰师尊休息,这才没出声音。”
“乖。”元韶搂着池锦念的手臂突然紧了几分,把玩着池锦念的手,像是在玩弄一个迷你的玩具一般,手指似有似无地拨弄着池锦念手镯上的金铃:“就算你想跑,天涯海角,我也能给你找出来。”
池锦念闻言,没有回答。这镯子像是个GPS定位一般,自己当然跑不远。
“后悔戴上了?”
“师尊欺负人。”池锦念的声音蒙上几分委屈:“戴之前你又不告诉我,戴上又不能摘,师尊就是故意算计我。”
“算计你又怎样?”元韶捏着她的下巴,质问道:“你是我徒弟,你就该待在我身边,难道你还想跑吗?”
池锦念没答,怄气似的独自把脸撇向一侧。
元韶见状,竟是笑了一下,她的小徒弟,就算是生气都这么可爱,像是嘴里塞满了粮食的仓鼠,她俯身下去,吻了一下池锦念的发顶,态度也随即柔和起来:“饿了吧,起来吃早食。”
不等俩人起身,掌柜就敲响了她俩的房门。
“袁公子,楼下来了好多人,凶神恶煞的,说是来找你和念姑娘的!”
——
二人刚推门出来,就看见客栈的一楼站满了人,还吵吵闹闹的。人群中有人看见她俩,于是高声呐喊:“人在那!”
元韶下意识将池锦念护在身后,就见昨日星河身边的一个小弟子,指着自己:“就是他,昨日星河长老就是把九阳剑给了他,当晚就遇刺了!”
“星河遇刺了?”
“你在这装什么好人!”小弟子一脸的鄙夷,回头跟下面的其他长老解释:“我勘察星河长老伤口时发现,是剑伤,伤口处还有灼伤的痕迹,正是出自九阳剑的手笔。”
“不可能!”池锦念从元韶身后站了出来:“你长不长脑子啊,这不明摆的就是在往我家少爷身上泼脏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