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滑稽的样子,引得竹桃笑声不断。
尤其是他故作女子的声音。
本来就五音不全,一个字都不在调上,又故意学着女子的声音,闻之完全不像是在唱歌,更像是夜狼孤吼。
竹桃一边皱着眉塞住耳朵,一边却又忍俊不止的大笑。
只身在他乡的两个人,彼此在不断的慢慢靠近。
特别是清扬。
他一路相护竹桃来北都,早就被她天真,善良,却又不失厉害、泼辣的性格所吸引。
只要能博她一笑,别说扮个女人,就是让他付出性命,他也愿意。
看着竹桃大大的笑容,清扬觉得一切都值得。
而同一时刻,沐布却在二皇子府中喝着郁酒。
他心中越想越气。
在北都的地盘上,就算太子的人都得给他几分薄面,可今天这两个人却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听他们的口音,却不像是本是人。
“科目!”
“二皇子,属下在。”
沐布紧握着酒杯,道:“去查查今天那一男一女的来历,查得越细越好。”
“是,属下马上就去。”
看着科目远去的背景,沐布摸了摸自己被竹桃所扇的脸颊。
该死的泼妇,哪个女人见了他不是柔声细语,恨不得马上拜倒在他的锦袍之下,结果这个泼妇不但对他的英俊潇洒视而不见,还狠狠甩了他一个嘴巴子,该死,该死。
被他摸一下,那是她的福气。
有多少女子,包括那些所谓的大家闺秀,不都假意的向他靠近,希望他能对她们做些什么,借此嫁给他这个苍北炙手可热的单身皇子,她却好像受了天大的羞辱一般,胆敢打他。
不可理喻,简直不可理喻。
沐布又是一杯水酒下肚。
脑中却莫名闪过竹桃青丝倾泄,随风飘扬的样子。
她不施胭脂,却面若桃花,一举手,一抬足都不似那些矫揉造作的大家闺秀,倒而有一种天然纯真的美感,让沐布的心,莫名的一紧。
他轻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喃喃道:“想什么呢?就那副尊容也能称得上美女?一定是接触女子接触得太少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过,不过不过,看来没事的时候,是得多喝喝花酒。”
想到这,沐布将酒杯一扔,转身出了府,准备找几个狐朋狗友,去喝几杯花酒。
他前脚刚刚踏进北都第一大妓院,醉烟楼,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