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显然喝醉了,摇摇晃晃爬起来走了两步,腿一软,又满脸惬意地趴倒在地。
但它并不消停,打了几个滚,便开始追自己尾巴玩儿,那憨头傻脑的样子,跟醉酒的人差不多。
“嗤!”玉俏俏第一个笑出声:“二姐姐还有话说吗?”
“当然!”玉玲珑看都懒得看她:“我方才说了,这只酒壶,乃是鸳鸯壶。”
她话音才落,夜凛寒便摇着头道:“并非鸳鸯壶,本王检查过了。酒壶外面和酒壶里面,都没有设置机关。”
“王爷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玉玲珑不置可否。
走近些,她指指酒壶:“方才王爷当真不该给这只狗灌酒,而应该用小厮带来的碗先装一下。
不过也无妨,其他人可能没看清楚,王爷你自己,还有副统领大人,总看清楚了吧?
您二人觉得,方才灌进狗嘴里的酒,有多少?”
“最多也就这一碗!”副统领抢先回答。
“没错!”玉玲珑从小厮手里把碗接过来,又走到玉俏俏和夜烨面前,装模作样地凑到玉俏俏眼皮子底下把玩。
“看见了吗俏俏妹妹?副统领说一碗。”
“俏俏又没眼瞎,自然看见了。”此时,玉俏俏已装不出姐妹情深了,回答的语气也不甚礼貌,满满的都是火药味儿。
玉玲珑冲她笑笑:“还说眼没瞎?明明就是瞎的嘛!
那么大的酒壶,只要是个喝过酒人,都能瞧出,里面至少能装这种碗两碗酒吧?”
此言一出,现场登时陷入死寂。
片刻后,副统领才惊呼出声:“是了!我怎地没想到呢?难怪王妃说这是只鸳鸯酒壶。
可不是吗?这么大的酒壶至少也该装两碗酒,如何才能倒出一碗?”
“那有什么奇怪?”丫鬟仍不死心,继续狡辩“我本来就只灌了一碗酒。
毕竟那么好的酒水,给玉玲珑喝,当真暴殄天物。”
“是吗?”玉玲珑挑衅地冲她扬扬下巴:“搞半天,你是害怕浪费,所以刚才才一直端着酒壶,就连对这名遇害的御林军大哥投怀送抱,甚至打算撞石狮子自戕,也舍不得把酒壶放下啊?
哎呀!俏俏妹妹当真有个好奴才哟!即便去阴曹地府,都舍不得这口酒,打算带到地狱去孝敬阎王爷呢!”
这话嘲讽意味太浓,荏是谁,都听出玉玲珑话里有话。却又不知,玉玲珑到底想表达什么?
唯有夜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