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掌掴痕迹?”
“静姨问这个呀?”
夕颜斜睨一眼死狗般的林媚儿,愤愤道:“奴婢最先掌掴她的那两下,手掌都是隔着衣袖打的。而王妃进屋之后,奴婢便没再掌掴她。”
“那你是如何将她打晕的?”林静和若有所思地问。
“静姨也出自官宦世家,怎地不知内宅女子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见林静和仍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夕颜轻叹一声,终于将双手都从袖子里伸出来。
只见,在她左右手指缝间各攥着数枚银针。那针又细又长,看起来颇似医者针灸时使用的银针,却明显比银针要硬许多。
并且,银针上还带着浅浅血色。
霎时明白了夕颜的手段,林静和的脸登时变得惨白。
林静和发问后,夕颜便一直在观察她的神色,此时见她面上阴晴不定,生怕林静和误会,忙解释:“这法子并非我独创,而是以前,看过主子如此惩罚下人。
原本,我也觉得这种手段腌臜下作了点。
可是静姨,这里到底不是凛王府,即便王妃身份再尊贵,跑来玉和侯府作威作福,终归不好。
奴婢寻思,像掌掴这样的法子,实在太过高调。这林嬷嬷又是个惯会阿谀奉承栽赃陷害的主儿,昌平公主更是条吃人不吐骨头,躲在背后虎视眈眈的饿狼。
万一奴婢在林嬷嬷脸上留下太明显的伤痕,难免会落人口实,给王妃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故而,奴婢索性选用了这些针来教训她。
其实说起来,这等不见血却又刻骨铭心的惩罚,才适合这老虔婆。”
“我懂了!”林静和果断丢掉石墩子。
夕颜说得对,玉玲珑再强大,这里也是玉和侯府。
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跑回娘家惩治下人,偏巧院子里除了她们母女主仆三人外,再无其他人。怎么瞧,都像昌平公主故意挖好的坑。
倘若因为这件事,林媚儿和昌平公主倒打一耙,只怕不知情者都会将玉玲珑当成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的恶妇。
横竖这世上杀人不见血的法子多了去,何苦非要用石头砸死林媚儿呢?如夕颜这样,选择更加隐蔽的法子复仇,是不是更稳妥些?
心念一动,才想到个方法,便见玉玲珑走了出来。
“娘亲?”玉玲珑急急走到林静和身边,揽住林静和的肩膀:“可是下不去手?
倘若实在下不去手,就不要为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