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冰窟,连公公也不信墨岩廷、不信自己?
她以为自己照顾贺兰君的情绪不说开,墨卫东应该是从心底里认可他们的,但事实上,墨卫东信的还是表面上所谓的真相么?
墨岩廷倒是很淡定,眉梢微挑,清冷眸光瞥过贺兰君,划过诡异的光芒,乖乖回到原位站好,面对着墨卫东,困惑地再问了一声:“爸?”
贺兰君懵圈了。
老公要干嘛?
“跪下!”墨卫东厉喝一声,威严的脸不容置疑。
周围的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莫晚晚膝盖莫名发酸,酸意一直蔓延到牙齿上。
她没听错吧,墨卫东命令墨岩廷跪下?不是别人,是墨岩廷?
贺兰君耳边如炸开一道响雷,晕晕乎乎的,有一瞬间,她以为面前站的是小儿子墨岩青,而不是大儿子墨岩廷。
墨岩廷从小到大,从未被他父亲命令下跪。
“还不给我跪下!”墨卫东又喝一声。
墨岩廷定定看了他足足一分钟,才开口:“我不跪,我不会为我没做过的事接受惩罚。”
倔强的模样与当初的墨岩青如出一撤。
不愧是亲兄弟。
贺兰君又心疼又心酸,不等她开口求情,周倩蓉急忙说:“爸爸,大哥喝醉了,不是故意的,我原谅他了,您别怪他好么?”
莫晚晚一阵恶心。
“那怎么行!”墨卫东发怒的样子吓了周倩蓉一跳,“岩廷经常在外面应酬,喝酒免不了,喝醉免不了,那天是你,谁知道明天是哪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不长长记性,以后着了别人的道儿,别说下跪,就是大罗神仙来,也救不了他!”
周倩蓉瞳孔一缩,莫名觉得,墨卫东这番话里“居心叵测的女人”指的是她,仔细回味,却又不是。
而且,墨卫东光明磊落,还从没在家里指桑骂槐过。
她渐渐去了疑心。
“我没有做过,我不跪。”墨岩廷坚持说。
这话如捅了马蜂窝,墨卫东气得双手哆嗦,指了指他,喊叫张伯拿鞭子来。
——那鞭子是抽牛的鞭子,据说是墨卫东童年放牛用的,抽过的人只有墨岩青一个,是墨岩青小时候的噩梦。
墨岩廷岿然不动,莫晚晚急了,紧张地握紧他的胳膊。
张伯从墨锐的房间出来,墨锐伸出小手想抓他,还没摸到他衣角又缩了回去。
等从门缝里看到张伯手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