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但是最终得到的结果却是没有人搭理她,对于她的诉求没有人回应,她们家庭在整个村子里是最穷的,但是就是拿不到低保。
老太太心中犹如明镜似的,还不是因为她们杨家一直贫穷吗?还不是他们杨家和杨家的亲戚里面没有出现过一个当官的或者有权有势的人吗?还不是因为他们杨家人一直都是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人吗?哪怕是他们杨家人中出现一个地痞流氓,恐怕村干部和镇领导也不敢像如今这样野蛮的对待他们一家人啊。
杨家人实在是太老实了。尤其是杨可莲的丈夫,那更是一个老实的不能再老实的人,他的嘴很笨,不会说话,更很少和人争吵,有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他只知道一件事情,打工赚钱。而他由于没有什么文化,只能干些苦力活,一个月赚个一千多块钱,勉强能够维持家里的生计。而这几乎就是他们家里的全部收入了。
但是老太太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家里的年收入能够被算到高达3万多呢?而这也是他们家最近两年一直拿不到低保的原因。
看到老太太那被生活和现实压得几乎完成了直角的身体,看着老太太走两步退一步的蹒跚,初云程那一刻十分心酸。
虽然知道老太太不待见自己,却依然走了过去,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地上晒着一些已经有些发霉的麦子,屋檐下摆放着两个半袋的玉米,最右边的一个用木棍扎成的门里,传来了一只猪的哼哼声。
向着房间里面看去,房间里一片黑漆漆的,很难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看到初云程竟然跟了进来,老太太停住脚步,看向初云程说道:“你不用跟着我了,你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和外人说的。”
说完,老太太满是悲伤的继续向屋子里走去,她有些累了。
初云程跟着老太太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土坯炕,炕上有一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比较流行的炕席,炕席是由高粱秸秆、芦苇秸秆的篾条编制而成,只不过现在看起来,炕席已经有多处破损了,看起来漆黑漆黑的,在墙角靠近灶台的地方放着一床黑漆漆的看不出时间的被褥。被褥有多处破损,都已经露出了黑乎乎的棉花。
刚刚进入房间,初云程感觉到自己几乎失明了,因为房间内的光线实在是太昏暗了。
初云程拉了一下灯绳,屋子里的电灯发出了昏黄的灯光,屋子里的光线这才显得亮堂了一些。
“小伙子,不要开灯,电费很贵的。”老太太已经坐到了炕上,颤巍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