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李云雪的话，马晓东问，“云雪，那你准备把钱給张一凡打回去？”

李云雪点点头，“如果张一凡真是借的高利贷，这钱可以给他退回去吧，还款的期限也可以延长到他把货销完。这点货款对我们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对张一发来说就是大事，但我们这样给他退回来，凭张一凡的性格，他会要吗？”

马晓东想想，“云雪，谢谢你能慷慨地把货款退给张一凡。具体的事情我和他说。”

“晓东，我是第一次这么做，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李云雪轻声道，“我还是那句话，一凡如果真的遇到困难，我们可以帮助他，但是在商业往来上，大家还是按照规则办。”

“我明白，我会和他说清楚的。”马晓东点点头，又拨通了张一凡的电话，“一凡，我和李云雪商量了，你打的钱，云雪同意退给你，还款期限也延长到你把进的货清了为止。”

“晓东，我有钱，我这一两天就会把剩下的钱补上。”张一凡回应道。

“行了一凡，你的情况我和云雪都了解，店里的财务由小娟管着，你把所有的钱都投入到了店里，你哪还有钱。你这钱是借的高利贷吧？”马晓东反问。

“我。”张一凡顿了顿。

“一凡，别逞强了，咱们兄弟之间没必要争这个脸面，一会儿云雪就会安排财务把钱给你打回去，你赶紧把钱还了，还有，你自己的事趁早处理清楚。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张口，但是这种拖欠货款的事不能再做了。这件事我们也没和小娟点破，好好做生意，好好对小娟，别再瞎闹了。”马晓东一字一句道。

沉默了许久，张一凡重重叹口气，“晓东，这次的事替我谢谢云雪，等这批货清了，我一定会把货款补上。”

放下电话，马晓东看看李云雪，“说完了，我刚才那样说行吗？”

李云雪笑笑说：“我一会儿就通知财务把钱给他打回去。可是我现在也想不清楚，张一凡把货款借給他的朋友，真的就一点没想自己的处境？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要真是借给他的朋友，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小娟商量，从店内挪出别的钱給朋友救急。我想凭小娟对张一凡的倚赖，只要事情合情合理，小娟肯定会同意的。张一凡为什么非要偷偷挪用货款呢？”

李云雪眨着眼睛想着。

马晓东没说话。

李云雪突然眼前一亮，“马晓东，张一凡是不在外边有别的女人了，他是把钱給别的女人花了。”

马晓东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