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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浮

面有下来的扶植资金还有不要利息的贷款,即便是不算扶植资金,单单是无息打款,贷出来再放出去,也有二分的利。

场地倒是个麻烦事,其实我早就看中了一个地方,就是李家大院的宅子,原本的一进院做了小学校,二进院改成了大礼堂,三进四进院原本是大集体时候的粮库和杂物间,分开后没了粮,就一直荒废着。

喝了几场酒 ,一说村里就同意了,又象征性的交点钱,场地总算是说定了;上面又下来了一千元的乡镇企业扶持资金,押着女儿的工作证又贷了五千块的无息贷款,场地和资金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解决了。

到这个时候,谁见了也都说世贵是个能人,就连兰君也转变了话风,觉的我做的是正经事。

人就是这样,凡是能和钱挂上钩,荒唐事也能变成正经事;如果换不来钱,正经事也变成了荒唐事。

当年我仅有一天的时间被赶了出去,却用了三十年才搬回来;当我再次走进老宅,百花争艳只剩满园枯草,觥筹交错变成了老鸦残声,只有墙角的老枣树兀自站立,看着世间的悲欢离合…

有了钱,有了地方,我就细心的谋划,哪里放锅,哪里砌灶,先在院子的西墙挨着枣树重新开了门,又把花园子的地平整了,东南角打了一眼压水井,西北角引出一条暗沟,可以直接把污水排进北坑里,院子中间的大空地满可以放果子杂物,东墙支上四口大蒸锅,挨着北墙的一溜杂物间存放罐头,实在是合适的很。

三进院我挑了一间做办公室,这是我自小长大的院子,粉了墙,铺上砖,等一切收拾齐备,又摆进去最时兴的海绵沙发和红木的办公桌,坐在软绵绵的沙发里,缓缓的端起一杯茶,感慨过去的三十年,算是白活了,趁着还不算太老,我要把这年失去的都捞回来,这样想着,我的神态和语气也越来越像大地主李祖贤了。

眼见着卖果子挣了钱,庄稼汉一个个把农田改成果田,一拃长的果树苗更是卖到了一支五块钱,为了防止树苗被偷,家家派人住在野地里;除了种梨树,还种苹果树和桃树,黄桃罐头是比梨罐头还要畅销的产品。

从每年农历的四、五月份一直持续到立冬前,杏、桃、葡萄、梨、苹果、枣接二连三的上市,都可以做成罐头,这样算来一年倒有大半年的时间生产,再不是像老罗只挣一季的钱。

好的卖鲜果,稍微次点的,同样的价钱,我们做罐头也收,听到风声,半个县的果农都来了,前半夜就有人来砸门,门前更是排起了长长的队,队伍从西门一直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