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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红裳却也奇怪，问关山月：“你割那家伙的肉瘤子做什么啊，不会还收着吧，咦，好恶心。”

“他那瘤子不是天生的，是后天弄出来的。”关山月解释：“那个瘤子里，有一粒佛骨舍粒，本来是我师门至宝，他却暗害我师父，把舍粒子偷走了。”

“原来是师门旧怨啊。”谢长风明白了。

关山月出生在南美的唐人街，师父也是唐人，不过后来师父死了，她到处寻找害师仇人，一直没找到，自己混来混去，成了雇佣兵，最后碰上孙红裳，孙红裳大气，两女算是彼此欣赏吧，就一直在一起了。

肉瘤自然早就处理了，只留着舍利子，关山月把舍粒子拿出来，圆圆的一颗珠子，呈灰白色，带一点淡黄，表面看，看不出有什么特异之处，不过谢长风能感应到，珠子有灵气。

但他感应到的灵气并不强。

他拿过来，仔细感应了一下，确实不强，也就和秦纬处得来的那尊神像差不多。

“这真是佛祖的舍利子？”谢长风怀疑。

“说是这么说。”关山月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也许不是真的佛祖的，有些后世高僧，也烧得有舍利子的。”

孙红裳也很好奇，但她不信佛，道：“我听说，所谓舍利子，其实是掺了一些化学品，现在丧葬行业中，有专门给人烧舍利子的，只要花钱，什么样的舍利子都能烧出来。”

“我也听说过。”谢长风点头：“网上看图片，烧得五颜六色的。”

“那不同的。”关山月摇头：“高僧的舍利子，就是舍利子，普通人烧出来的，跟玻璃珠子差不多。”

孙红裳有些不信。

谢长风反倒是信了，因为他能感觉到手中舍利子上的灵力啊，点头：“是的，舍利子就是舍利子，用化学品烧出来的，样子相同，内里是不同的。”

见孙红裳难以理解，他想了想，解释：“就如翠和玻璃，玻璃烧出来，也跟翡翠一样，但价值却完全不同。”

“哦。”孙红裳这下明白了：“这真是舍利子了。”

“应该不是佛祖舍利。”谢长风道：“那家伙把舍粒子装头顶上，是什么意思啊。”

“装神弄鬼呗。”孙红裳不屑的撇嘴。

“基本就是装神弄鬼。”关山月道：“但他也有点鬼门道，如果是在黑暗的密室里，他运起功来，舍粒子会发出佛光，他头顶周围就会现出一圈光来，跟壁画上的那些菩萨佛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