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分布世界各地，又有这么多年的历史，不知道能不能查阅到。

程海洋说要等几个小时，容六也没办法，只能等待，这是一件很磨人的事情，陆瑶坐在院子里听老人家讲那个年代的传奇事情，听得津津有味。

容六没什么耐性，不知道去哪儿了，老人家很健谈，说的最多是战场上的事情，陆瑶也一点都不反感，她觉得那个年代的人都很了不起，而且非常有才华。

或许是多年没人聆听，老人家说得很投入，一说就是几个小时，容六还没回来，陆瑶看了看时间，起身去找他，这丫去哪儿了？山路的路不好走，正在拆迁，非常混乱，她一个人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得十分辛苦，心里也忍不住咒骂容六，无缘无故的跑什么跑啊。

找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在山茶花园中找到了容六，他坐在石头上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远远看过去，像是一幅画，背景是一片巨大的茶花园，清新又很冷然。

“你在思考人生啊，走了这么久？”

“关你何事。”

“啧啧啧，嘴硬，是不是被老人家感动了？”

“这种脆弱的情绪也就只有你们女人才有。”

陆瑶在他对面的大石上坐下来，忍不住问他，“你就没有过脆弱的情绪，哪怕只有一点点？”

“没有！”

“我不信！”

“我不求你信。”

陆瑶一想也是，他又不求她相不相信，貌似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信就不信啊，可她忍不住想到当年病发的容六，心里也一直都很疑惑。

“你的病好了吗？”

“什么病？”一口白烟缓缓升起，山间空气清新，这烟草的味道仿佛也有了一些清冽的味道，特别好闻，陆瑶抿了抿唇，一言道破，“你的精神病。”

“你才有精神病！”容六目光掠过她，带了一丝不悦，这女人没事诅咒他病是不是？还精神病，真是够可以的，等等……他有过精神病？

“我精神健康着呢，谢谢了。”陆瑶暗忖，没道理啊，“你就没看过你的病例吗？我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好了。”

关于他到底有没有精神病的事情，容六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更在乎一件事，“你关心我？”

“别自作多情了，谁关心你啊。”陆瑶看向远处的天空，一片湛蓝，她的心却一片阴郁，这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当年容六差一点就杀了她，就差那么一点点，若不是他及时醒来，后来的事情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