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心虚什么?”余芳伶牙利齿地指桑骂槐:“我骂的是欺负我们的狗不得好死!你着什么急?”
南宫叶玫不怕吵架,也不怕讲道理,但是,她却不知道怎么应对指桑骂槐,因为余芳没有点她的姓,没有提她的名字,骂的是狗,她能怎么样?
可又明知道余芳骂的就是她,说不定连秦朵儿都被扯进来骂了,南宫叶玫却无法反口骂回去,一时气得脸色铁青,恨不能出手把余芳打一顿。
只是看见余芳两眼闭着,像瞎子似的两手伸着不敢动,生怕有人撞上她,叶玫的拳头终就落不下去。
虽然余芳是自找罪受,但反弹回去的水珠进了眼睛必定很难受,南宫叶如果现在打她,有一种欺负残疾人的感觉。
秦朵儿也反应过来,可她比南宫叶玫还没有社会经验,更不知道怎么应对,忙拉着南宫叶玫说:“不跟她一般见识,我们走吧。”
南宫叶玫点点头,好在她穿的这件短羽绒服原本就是防水的,浸不进去,她提着衣服领口甩了甩水分,穿在了身上,和秦朵儿转身往出走。
余芳试了几次想睁开眼睛,总觉得眼睛疼,不敢睁,听见南宫叶玫和秦朵儿的脚步声离开,她追着骂道:“跑什么跑?你把我眼睛弄瞎了,不给我医好就想逃走?”
南宫叶玫不理她,和秦朵儿继续往出走。
见她们越走越远,余芳闭着眼睛追不上了,于是停下恶毒地咒骂:“好好的公司,哪里钻来这些野狗,成群结队的,真以为这是发狗粮的地方?”
这可明明白白地把秦朵儿也骂了!
南宫叶玫火冒三丈,转身就往余芳面前走:“我今天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我就不姓南宫!”
余芳听她说得恶狠狠的,心里害怕,急忙转身逃。
她逃其实也是为了制造假像,让人看到南宫叶玫追打她,哪怕叶玫的拳头不挨上她,她也要赖一大笔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
秦朵儿怕南宫叶玫真的割了余芳的舌头,想着那血淋淋的样子就觉得恐怖,慌忙抱住南宫叶玫的胳膊说:“嫂子,别割她的舌头,我饿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叶玫本来想吓唬余芳,却没想把秦朵儿给吓着了,忙停下说:“好,那我们去吃饭。”
她不再理余芳,和秦朵儿转身往出走。
余芳因为闭着眼睛看不到路,急急忙忙往回跑的时候,没走几步就被她自己放在地上的盆子绊了一下。
她的身子失去平衡,往前一栽,嗵地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