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说:“天下那么多女人不找,非要爱一个有夫之妇,你说他是不是要气死我?我今天不对他动家法,我就不是他爷爷!你给我跪好!”后一句话是对何凤歌说的。
苏辰寒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这死鸡仔想媳妇儿想疯了,怎么会打上有夫之妇的主意?看来老爷子气得够呛,罚何凤歌下跪不说,还要动家法!
“爷爷!”他忙说:“您先别生气,您一把年纪了,可不能为他气坏了身子,一会儿让他出来,我跟他谈谈。”
老爷子说:“他倔着呢,谁劝都不听。”
苏辰寒马上改口:“爷爷,凤歌最听我们老大的话,晚上我们请老大吃饭,我把这事告诉老大,让老大好好批评批评他。”
何宗堂忙问:“厉战飞回来了?”
“他回来了。”
“好,好,”何宗堂高兴起来:“我看也只有他才把这个臭小子降得住,那行,我下午就让他来。”
然后苏辰寒听见何宗堂骂:“滚起来!我不想管你了,等你老大管,我这口气还想多喘几年!”
苏辰寒想像何凤歌被他爷爷罚跪的场面,自言自语地说:“死鸡仔,你也有今天!”
不过他倒觉得这是请厉战飞出来的好时机,因为如果只是请他吃饭,他很可能推托,可如果说何凤歌出事了,他铁定出来,因为厉战飞把他们几个是当兄弟一样在照顾和教育,他们谁有事,他知道了都会管。
他早就从邹轻羽那里拿到了厉战飞的新号码,马上给他打电话。
这时候,厉战飞在江若冰的阳台上,他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手机,却并没有看新闻什么的,而是打开拍照功能,默默地看着南宫叶玫家的阳台。
这里并不能整天看到她,因为她大多数时候都在屋里,但是哪怕坐半天只能看到她一次,他的心里也有莫大的安慰。
江若冰自然知道,但假装不知道,任由厉战飞坐在那里看着对面发呆。
手机响起,厉战飞低头看了看,见是苏辰寒打的,接了:“辰寒。”
苏辰寒听见他的声音平淡,情绪不高,不敢说别的,直接提到何凤歌:“老大,凤歌闯祸了。”
厉战飞的眉头一皱,马上集中了注意力,问:“他闯什么祸了?”
“具体的我不太清楚,”苏辰寒说:“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是他爷爷接的,我从老爷子的骂声里,听出他被罚跪了,还受家法责打。”
厉战飞的眉头皱得更紧,能让何凤歌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