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对他们两个会功夫的人来说,这样的困难完全可以克服,没有孩子,厉战飞也不会惧怕任何危险。
于是他们四个回到了车上。
那个黑衣人没有上车,他站在最后,手里也抓着藤条,看似要过河。
厉战飞觉得这人有可能不是跟踪他们的,暗暗松了口气。
司机见没有其他人上车了,把客车退到一块地里,小心地调头。
黑衣人回头看了客车一眼,拿起手机在打电话,厉战飞注意到了,他的心又提起来,这家伙不会是招同伙在半路拦截他们吧?
这么多过河的人,大家都专心地看着冰面上,只有他一个人回头看了客车一眼,厉战飞不能不怀疑。
黑衣人的确在打电话:“老板,厉战飞一家四口回云歌市了,我怎么办?”
如果老板让他继续跟踪厉战飞,他马上跑过来,还能拦住客车。
那边回答:“你去那小镇上看看,他们要找的是什么人。”
“是。”
司机把车调了头,往云川市开走了,厉战飞回头看了黑衣人一眼,见他放下了电话,他的心情一点都没有放松。
两个孩子不开心,厉传奇爬到南宫叶玫怀里吵吵:“妈妈,裸要走冰上气玩。”
叶玫哄着说:“奶奶催我们回去,下次来玩。”
“裸不想回气,裸要下车。”
南宫叶玫哄着哄着就没耐心了:“传传!你再吵吵,我把你扔下去,你就再也见不着妈妈了!”
“妈妈……”厉传奇被吓得要哭了。
厉战飞把孩子抱过去讲道理,诸如在冰上走有多么危险,他们不回家奶奶有多么着急之类……
他们刚才离开的河边,黑衣男子和其他人一起小心翼翼但很安全地过了河。
一个小时后,他来到了小镇上,看见这真的是名副其实的小镇,车站更小得可怜。
简陋的站台边,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中年妇女向客车来的方向张望。
站上的调度员大声对她说:“桥断了,客车进不来了。”
“进不来?”她喃喃一说:“那他明天要来吧?”
她妈妈说:“红枣,回去吧。”
“哦。”
黑衣人看着那对母女的背影,听见周围的人都在摇头叹息,讲述这个叫叶红枣的女人二十多年来,天天在这里等人的事。
黑衣人的手机响了,他忙到僻静处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