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我在公园里,你马上派人过来,嫌犯很可能从这里跑了。”
……
病房里,厉战飞看着南宫叶玫没有血色的脸,她的脸和胳膊上到处是擦伤,头上伤得最重,左太阳穴附近被枪柄砸了,此刻包着的纱布又被血浸红了。
他无法想像,她在受伤的情况下,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支撑着游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游到了涵洞外。
如果不是公园保安发现及时把她送进医院,只怕她的情况更严重。
医生说,她脑子里有少量瘀血,不过不严重,用药物就能化解,现在有点发烧的症状,等她退了烧就能醒来了。
厉战飞的手里还握着那根红绳,南宫叶玫的脖子上空空的,她的玉佩不见了,不知道是掉了,还是被陈寂川夺去了。
他心里很焦虑,盼着南宫叶玫赶紧醒来,只有她醒来,他才相信她真的没事。
也只有她醒来,他才能知道她之前倒底发生了什么,陈寂川又藏到哪里去了。
候局长已经命人把公园搜了个遍,没有发现陈寂川的身影。
怕她晚上醒了没吃的,厉战飞买了些牛奶和饼干放在床头柜上。
南宫叶玫醒来的时候是半夜。
她刚睁开眼睛,厉战飞就发现了,他惊喜地弯下腰,看着她问:“醒了?”
南宫叶玫眨眨眼睛,反问:“你怎么在这里?”
厉战飞说:“你昏迷了,我在这里照顾你。”
“我昏迷了?”南宫叶玫想起来:“哦,我们对陈寂川展开抓捕了,我还以为我在他家睡觉。”
厉战飞笑起来,问:“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有一点,不严重,”南宫叶玫问:“陈寂川抓到了吗?”
“没有,”厉战飞摇头:“不过你放心,他逃不掉的,我们这一次收获很大,把他的老巢全端了。”
“都怪我没用,”南宫叶玫懊恼地说:“我慢了一步,就被他逃脱了。”
“先不说他,”厉战飞说:“你饿了吧?我给你热袋牛奶喝。”
他把牛奶热着,又给她递过来一杯水:“先喝杯白水护肠胃。”
南宫叶玫喝完水,牛奶热好了,厉战飞把吸管插上递给她,又把饼干拿过来拆开说:“晚上没东西吃,你先将就吃点这些,天亮了我给你买早餐。”
“嗯。”南宫叶玫拿过牛奶喝起来。
她一边喝,厉战飞一边把饼干喂进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