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叶玫不那么着急,可她又不希望叶玫冤枉邹轻羽,转向她说:“叶玫,我知道你的心情不好,但是轻羽真的不会……”
“金鸣!”邹家洪大声喊她的名字:“你还想包庇轻羽到什么时候?”
“我怎么包庇轻羽了?我不过是说实话……”
“你还在说!”邹家洪更大声地吼:“轻羽是你的女儿,传传也是叶玫的儿子,她找自己的儿子有错吗?”
“我又没说她找孩子有错,你……”厉金鸣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哭什么哭?进去!”邹家洪不耐烦地吼道。
这夫妻俩感情一直很好,邹家洪对厉金鸣极为宠爱,被战友取笑是妻管严都不在乎,现在突然当着两个小辈的面大声喝斥她,厉金鸣哪还受得了。
她想指责邹家洪,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合适,结结巴巴说了句:“我……你……”就卡了壳,然后真的哭起来了。
尾巴见奶奶哭了,楞楞地看着厉金鸣,忽然转身扬起小手打了邹家洪胳膊一巴掌。
小孩子,谁带得多就护着谁,厉金鸣天天带尾巴,她自然护奶奶。
不过她的手小,打在邹家洪的粗胳膊上,邹家洪不觉得疼,尾巴的手反倒打疼了,她苦着脸揉手,又自己吹气,然后睁着大眼睛瞪着邹家洪。
平时邹家洪喜欢逗尾巴,这会儿也没有心情逗了,黑着脸吼:“你也进去!”
尾巴本来手就打疼了,现在又被他阴沉的脸一吓,小嘴巴撇一撇,仰头哇地大哭起来。
这孩子因为很乖很可爱,长这么大没有谁吼过她,邹轻羽虽然爱抱怨,也只是一个话唠,听在尾巴耳里就当是开玩笑一般,现在突然被爷爷吼,她觉得委屈极了,哭得十分伤心,眼泪牵流不断线地掉下来。
看见尾巴也哭了,厉金鸣又气又急,抱着尾巴一边哭一边转身进卧室去了。
南宫叶玫看见因为自己来找邹轻羽,害姑妈和姑父吵架了,还连累尾巴挨吼,感到内疚不已,半晌说不出话来。
厉战飞轻轻拍了拍雷雷,递了个眼色,雷雷便也跟着厉金鸣进去哄妹妹了。
南宫叶玫听见尾巴在卧室里哭得很响亮,难受极了,对邹家洪说:“姑父,我就是问问轻羽的去向,您不要生气。”
“我没有生气,”邹家洪和颜悦色地说:“以前我没有想到这一点,你刚刚一说我才想起来,传传八成被轻羽带出去玩了,因为我骂了她,她想让我们着急。”
厉战飞皱眉问:“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