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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事

才露出了餍.足陶醉的表情。

谁说她要了!!!

压在心底那点委屈瞬间变作恼羞成怒。

这次先烧起来的脸。

理所当然地,本来是脚过去的,但今日他的衣服不耐脏,于是换成了手,恶狠狠地,用足了她当下所有的力气,往他宽厚的肩上撞。

结果人没撼动,倒是把自己摇得一个趔趄,失了重心,从高柜上扑到他那,还好虞渊扶得及时。

距离再次骤然拉近,尤其空气中那让人脸红的味道还散尽,暧昧的气息复燃得很快。

“早就踩脏了。”逞凶历程经过那把蓄满温情的嗓子说出来,温度攀升得更快。

话落,鹤眠心虚地发现,他两侧肩膀的位置,确实有深深浅浅的污痕。

瓷白的皮肤悄悄爬上了点淡淡的粉。

她理亏地抬手拍拍,擦不掉。

眼睛翛地一亮,捏了个诀,覆手在污渍上,一抹,衣裳干净如新。

慧黠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在她脸上绽开,被抹掉的斑驳痕迹就原封不动地重新出现了。

仿佛在无声回应着什么。

鹤眠懵神了几息,眨眨眼。

嘴角的笑凝住。

斜打下来的日光正正落在她密长的睫毛上,应该是虞渊施过法,现在凡间大暑刚过,太阳毒辣,她却只感到光亮,丝毫没有感受到热意。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这光串联起来。

同样感觉到有些微妙改变的还有虞渊,那两只搭在他肩上的手小小地捏了下,就听到她因为情.潮退却而甜腻不少的声音问,“卧房里的花,是你插的?”

“是。”他坦诚的承认拨开了鹤眠心上的浓雾,愈加助长了某种冲动。

“你要不要和我做真的神眷?”

比想象中要更容易出口。

她的话突兀又直接,显然在虞渊的意料之外。

短暂的沉默,她补充上更确凿的证据,似乎是佐证她话的出处,“桃源境,神光,做局,结契。”

她想明白了。

为什么说她作为诱饵,能让他心甘情愿入局,在神光下现身。

为什么和她结契,是好戏的开局。

如若她在局中是诱饵,那和她结契好比一大桶诱饵,直接全倒进池里,不为收获,只为引那潜藏的鲲现身,让更多蠢蠢欲动的垂钓者,发现陷于池中的鲲。

看似没有联系,可如果一切的前提是,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