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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

是啊,回来了,刚回来就看到有个小懒猫摸鱼划水不好好练剑。”

“血口喷人……是我练的时候你没看到……”

应逐阳有气无力地为自己辩驳。

姜悬月顺从地接受了这个解释,问道:“怎么又在树下睡觉?身上都脏了,你倒也不嫌。”

应逐阳一定要和他唱反调:“树底下最舒服,就睡,就睡。”

身侧紧靠着的胸膛轻轻震颤,发出沉闷的笑声。

“姜悬月,不许笑。”应逐阳恢复了些精神,但依旧没睁开眼,闭着眼睛仰头“怒视”他。

姜悬月被她逗得不行:“好没礼貌啊师妹,居然直呼兄长大名,就算不叫哥哥,也得叫声师兄吧?”

说话间,姜悬月已经把她抱进了小阁楼,屋里摆了几颗阴凉的冷石,让在外面被烤得萎靡不振的人顿时神清气爽。

姜悬月单手捏了个净衣诀,应逐阳沾着点点花泥的衣服顿时干干净净。

应逐阳被他轻轻放到了床上,人也清醒过来,听到他这番话立马耍起小性子。

少女清亮的声音像是要惹他生气一般喊道:“姜悬月,姜悬月!”

姜悬月一边帮她脱靴子一边笑道:“好好好,姜悬月,姜悬月,师妹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应逐阳侧躺在床上,瓮声瓮气地哼了一声。

姜悬月握住她的脚,本想帮她把罗袜一起脱掉,可雪白伶仃的脚踝刚入眼,他就顿住了动作。

这微不可察的停顿被很快遮掩过去,他手臂一展,将应逐阳整个人包进凉快的蚕丝被中。

应逐阳扭着身子挣开薄被:“我醒了,不想睡了。”

姜悬月扬眉道:“一觉睡到快傍晚,终于醒了?”

应逐阳瞪他一眼。

她这副云鬓散乱,娇靥羞红的模样实在勾人得紧,姜悬月被这一眼瞪得差点热起来。

他为了淡下自己的心思出了好几天任务,谁知心里反而惦念得愈发严重,几乎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眼下朝思暮想的美人就躺在身前,他急忙克制自己移开视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再过几日就要去集议了,你的包裹收拾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缺的,我给你买些。”

应逐阳没注意到他的异常,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懒洋洋道:“爹爹和阿娘早就替我收拾好了,就去一周,也不用带多少东西。”

姜悬月眉头微皱:“这一次去集议,我总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