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姜悬月眼睛看着薄被,手下动作不停:“你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我去给你拿,你在这里不要出门。”
“为什么?就因为今天盛万要我陪他看花,所以不让我出门?”应逐阳有些生气。
“不单是因为这个,”姜悬月顿了顿,放轻了语气,“外面很危险,你出去我不放心。”
应逐阳紧盯着他:“危险?哪里危险?再说了,明天,后天,之后的一周我都得出去,我还能在这里待一辈子?”
姜悬月嘴唇翕动,不知该如何解释。
应逐阳不依不饶地看着他,似乎不听到他的回应就不罢休,可时间过去良久,他也只是说道:“师妹,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应逐阳坐在床上,藏在身后的手抓紧了床单,声音隐隐破碎,“不是你自己说的,随便我选,哪怕盛万,晏鹤春,你也绝不干涉吗?”
姜悬月面色一僵。
喉间涌上熟悉的苦涩,他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中的酸楚:“……是,我是这么说的。”
应逐阳咬牙道:“那你就不该把我拦在这里,应该让我出去。”
“外面太危险。”
“到底哪里危险?”应逐阳一把拽过他的衣服,将他拉到自己身前。
这些天积压的伤心和难过一瞬间像是开了闸般喷涌而出,她眼中隐约泛起水光,眼睛红红地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
为什么要抱住她?还抱得那般紧密,早已超出以往的界限。
看到她湿润的眸子,姜悬月顿时慌了:“师妹你别哭,我——”
“我没哭!”
“好好好,没哭没哭,是师兄错了,对不起!”姜悬月急忙抬手为她抹去睫毛上挂着的泪水。
“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应逐阳躲开他的手,几乎是颤抖着喊出这句话。
声线止不住得发涩,她低低地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为盛安宗的事情生气,还是在为别的什么生气?”
姜悬月的手停滞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动作。
他觉得自己现在低下头不敢和她对视的样子一定窝囊极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窗外已然亮起了大片灯火,将黯淡的屋子也照亮些许,两个人的神色半隐没在黑暗中,朦胧而模糊。
姜悬月今天行为异常的原因,应逐阳隐约能猜出一些,但她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可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