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坤意识到了什么,忙道:“秀,不论什么情况,你都不能说出童肖媛的名字来,否则,咱们就大祸临头了。记住了吗?”
“我记住了。”
“去吧。”
蔡林再一次把钱丽秀叫过来谈话,信心十足。他认为只要杨盛不在场,钱丽秀就没有什么顾虑了。
但这一次不论他怎么暗示加鼓励,钱丽秀就是不说出童肖媛的名字来,这让蔡林很是着急上火。
“钱丽秀同志,刚才谈话的时候,你不是说李初年还和别的女人有染嘛。这个女人在苍云县职位太高权力太大,现在就请你说出她是谁来。”
“蔡组长,我这么说的原因,也是因为当时我太激动,正处在气头上,说话有些口不遮拦了。实事求是地讲,我只是怀疑李初年和这个女的有染,并没有真凭实据。我不能乱说,我承担不起这个法律后果。”
蔡林不禁更加气急败坏,他恨不得对钱丽秀破口大骂。
无奈之下,蔡林竟然脱口而道:“怀疑也没有问题,有了怀疑才能调查嘛,你现在就说出这个女的是谁来,我们好去调查。”
钱丽秀不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蔡组长。
钱丽秀瞬间也意识到了蔡组长这么急迫地让她说出童肖媛的名字来,这就是一个阴谋。
如果她爸没有叮嘱她,她可能就真的说了。
但她老爸已经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诫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童肖媛的名字来。
“蔡组长,你就当我信口开河好了,我真的没法说。杨副组长已经警告我了,无凭无据的事,如果乱说,我会承担法律后果的。”
蔡林顿时被气的脸色铁青,恼怒地道:“但你也要为你的信口开河承担责任。”
“为信口开河承担责任我认了,但要让我承担法律责任,我不会干的。”
又经过了好几个回合的争执,最后蔡林也彻底没辙了,只好恼羞成怒地宣布问话结束。
第二天中午,童肖媛和乔含香从省城回来了。
按照事先的约定,下午一点半,李初年准时来到了童肖媛的办公室。
童肖媛正在办公室等着他。
李初年一进门,童肖媛就把乔含香的鉴定结果拿了出来。
经过省级医院的鉴定,乔含香的处女膜完好。
李初年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有了这个鉴定,一切谎言都不攻自破了。
童肖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