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在这里聚首,继续商讨。”
返回审刑院的路上,白若雪将在解鸣初家中发现日月宗行踪的消息告诉了赵怀月:“殿下,此案看样子远比我们表面上看起来的要复杂许多,我就怕……”
“就怕和此次使节团到访扯上关系?”
“殿下难道没有这样的顾虑吗?”
“当然有啊……”赵怀月满脸疲惫地靠在马车的窗户边,用手撑着脸颊道:“可又能怎么样呢?咱们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详查这件事了,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再说。我现在分身乏术,解鸣初一案,只能由你暗中继续调查了。”
“嗯……”白若雪点了一下头:“那就按殿下的意思吧。”
翌日,赵怀月进宫将准备事宜向赵伣作了禀报。
听完之后,赵伣闭着眼睛思索许久,这才睁眼说道:“就先按照这个办吧。北契国那边有你和枬儿在,父皇自然放心。不过楙儿是第一次主持大局,不知道他能否胜任。”
“七弟虽然经验尚浅,不过有甘棠做他副手,想必不会有问题。他也年纪不小的,是该好好历练一番。”
“有甘棠在,朕倒是不急,不过……”赵伣顿了顿道:“那天让你去查办的案子,进展如何了?”
“儿臣正想向父皇禀告。”赵怀月把几个发现提了一下,但是将现真解鸣初尸骨和找到日月宗行踪一事却暂且隐下:“从目前找到的这些线索来看,应该是西趾国的侍卫李令德用伪造的假珠宝换走了真的。没想到他在逃离的时候撞见了打扫房间的仆役解鸣初,被撞破之后就将其杀人灭口分尸抛入荷花池中,带着珠宝逃走了。”
赵伣用犀利的眼神看向赵怀月:“就这么简单?”
“至少以儿臣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看,这是最为合理的解释。”
赵伣用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桌子道:“那名逃走侍卫抓到了没有?”
“暂时还没有,不过儿臣已经命白议官继续追查此案,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赵伣站起来背着手踱了几步,说道:“这案子先搁一边再说吧,只要与使节团到访无关,晚些时候再继续往下查也无妨。还缺些什么,尽早让刘恒生安排好。”
“儿臣明白。”
白若雪又连着查访了几日,案子都没有新的进展,只能暂时作罢。
终于到了两国使节团到访的日子。那京城的几条大街都用清水泼净,御街两侧旌幡招展、彩旗飘飘。城门军士林立两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