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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竹樾看向朝自己走过来的店小二,伸手接下对方拿给自己的一壶酒。
开元楼的酒香甜醇厚。
姜竹樾给自己倒了一盅,喝下,yue了。
便宜的劣质酒,喝不得。
姜竹樾放下酒盅,摸摸自己干瘪的荷包,惆怅。
这破游戏,让她深刻认识到她运气非酋这一点:游戏外,活不过二十一;游戏内,穷得只剩下资产负一。
姜竹樾长叹一口气,趴在八仙桌上,百无聊赖地开始等起找她算命的老皇帝。
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太阳悄无声息地变换着位置。
地上,属于姜竹樾的影子缓慢缩短,又在许久后,渐渐被拉长。
大半天,开元楼掌柜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准备暂时歇业,为晚上更为忙碌的生意做准备。
结果,他刚准备抬脚去关门,就见窗边有个正埋头酣睡的人。
“小六子”,掌柜喊店小二,“窗边那人谁啊?赶紧的,去叫人起来,送客。”
店小二往姜竹樾方向看一眼,颔首“哎”了声,回一句:“是姜半仙,想必是又喝多了,醉了。”
随即,他就走过去,准备喊人起来。
但这时,两个身着华服的少年突然推开开元楼半掩的门,走进了大堂。
“掌柜的,姜半仙可在?”一走起来吊儿郎当,一副纨绔子弟习气的少年靠在柜台上问掌柜。
掌柜看那少年一眼,浓眉微拧,想赶客,又不敢,只能老老实实指向窗边。
窗边,店小二正傻傻站在姜竹樾边上。
他见掌柜和那两个华服少年都盯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好在,掌柜清楚他是个憨的,轻咳一声,示意他赶紧走开。
店小二站回掌柜身边。
吊儿郎当的华服少年丢给掌柜一个元宝,熟练吩咐:“上两桌子好酒好菜,一桌送姜半仙那桌,一桌送二楼雅间。”
说罢,她就自顾自踩上几步外的楼梯,去了二楼。
至于与她一道来的华服少年则是在店小二去了后厨,掌柜也自觉离开大堂后,才走到姜竹樾身边。
姜竹樾还稳稳睡着。
窗外微风拂过她脸颊,带起一缕从发冠里落下的长发。
华服少年坐到她对面,拿过姜竹樾手边那壶劣酒,闻了闻里面味道,眉头轻挑。
“看来这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啊。”她自言自语一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