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好人三言两语,就能把一件事的意思颠倒啊!
姜竹樾自闭沉默。
青芍还在继续道:“陛下知道殿下与你一夜情后,更想杀了你,但拗不过殿下对你痴痴情深,所以,陛下只得压下这事,与殿下各退一步,他不杀你,而殿下也得对外说,你是门客,而非男宠,并应下与丞相的婚事。”
更想杀了她、假门客、真男宠。
姜竹樾听完,控制住自己原地发疯的冲动,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青芍指了指竹篮里的核桃,答:“去后厨拿核桃,回院子时,听殿下和玉琢悄悄说的。”
姜竹樾:“这样啊……”
青芍“嗯”了声,还想再多漏勺个几句,可就在这时,玉琢从屋外走进。
“青芍,你在和姜半仙胡说些什么?”玉琢沉声道。
青芍侧眸,对上玉琢的眼,浑身一僵,挺直腰板,心虚道:“什么也没说,就是交代几句府里的规矩。”
“府里的规矩?”玉琢看满脸写着“生无可恋”四字的姜竹樾一眼,便知道青芍是在说谎。
她上前,将青芍从蒲团上拎起,道:“殿下叫你来送核桃,不是叫你来扯闲话的,下次不许再和姜半仙乱说一个字。”
青芍委屈:“你偏心眼,明明殿下也什么事都放到明面上,你怎么不说她。”
玉琢:“……”她偏心眼,青芍就是缺心眼。
“好了,别闹了,我来姜半仙这找你,是有正事”,玉琢松开青芍,正色道:“楼主叫你回楼里一趟,有要事与你说。”
“楼主?”,青芍安分下来,看向姜竹樾,“姜半仙,楼主找我,我就得立马过去,便不与你多说了。”
话落,她拉着玉琢,提伞冲进雨里。
雨里,她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进屋里:“谁说我要遁入空门了?我是女冠,女冠!”
青芍的声音很有穿透性,但在走远后,也逐渐被檐上落下的雨声取代。
屋里,又只剩下姜竹樾一人。
姜竹樾坐在蒲团上,短暂地失神了会儿,又被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轻轻蹭她的玄猫吸引。
“中介啊,你会一直陪着妈妈的,对不对?”姜竹樾抱起玄猫,去撸它圆滚滚的脑袋。
玄猫感受着脑袋上不重不轻的按摩,发出舒服的一声咕噜声,在姜竹樾怀里转了一圈,露出柔软的小肚子,好似在说:“摸摸,摸摸。”
于是,姜竹樾就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