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的“道家弟子”,去再亲自违逆一次,打破他人的安宁…
这又算什么呢?
“别再犹豫了,范兄。”
杨郜显然察觉出范兄所想、便转头说道,“我生在宣国,活在宣国近三十年,而今更是宣国王子,我清楚得很,除仲将军外,再没别人比他更有资格统领全军、拯救危局。”
“他一生除从军外,还写过许多兵法着作,和平时到各处演讲、与人争鸣论战。加上他请辞下野前也曾有言,不悔知兵。”
“这足以证明,从军征伐是他生来所愿,非人胁迫。”
“况我两个只来请教一下他想法与态度,非是来威胁他。他若不愿,我们也强迫不得,不是吗?”
杨郜不断劝解着说道,“都到山前,就不必再犹豫,上去吧。”
“行吧…”
范远听了虽仍是神情凝重,但还是点头应下。
随即,两人继续驭马,往山口处步去。
将马匹系在山口处后,二人踩镫下马,挎着各自的包袱、手执兵器,沿石阶一路攀登上了百丈高的山腰去。
不一会,便来到了茅庐前,杨郜在前、范远在后,二人上前。
……
叩叩——
杨郜来到门前,亲叩柴门,吱呀一声,一魁梧奇伟、身肌健硕之白发老者开门出问,郜放眼循望,见屋内摆设简陋,有不少铜铁兵戈甲胄、竹简卷轴兵书,堆积生灰。
屋内灶上一土锅正有炖闷,炊烟自此出。
郜问曰:“宣王子郜及炎国道士范远,特来拜见仲将军。”
老者疑曰:“王子郜?今宣王何人?”
郜曰:“父王杨呈,吾小时在大淄常见仲将军,将军忘邪?”
“原是杨呈小子!”
“仲将军”仲梅夫轻嗤声、便再问曰:“杨郜,汝父遣汝来作甚?”
“答将军,郜非是奉父王命。”
郜作揖答曰,“郜来请见将军,只因宣国当今又临覆灭之危急!自五月,乐国寅侯邘意被降爵为伯起,其便决心政变夺位称王,已联络了未国援助。待不久,这乐王便要换了邘意做,邘意将携未国,共侵宣国,而炎、渊、启、江极可能趁势蜂拥而来,一如十九年前!”
云风听得王子郜言语中或可能伪造部分,但知是为夸张形势而请将军出山,便不多言。
“嘁!”
却见仲梅夫冷嗤答曰,“吾一宣南躬耕野人,汝之所言,与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