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之后寻找到这处界域战场空间壁垒相对薄弱的一处，杨澈唤出彩夷鸟，一人一鸟被彩光包裹，直接穿透空间壁障，回到了五行人界。

“老杨啊，等到了灵界，我肥彩也可以着手进化了，化了。”

肥彩嘿嘿一笑，杨澈还没说话，眸光陡然一沉。

他一拂手，将肥彩收进了魔石空间，随后就静静悬浮在高空，凝望着某处。

不一会儿，一名身穿麻衣素袍，眉毛胡子皆稀疏发白的冷面老者出现在了杨澈神识之中。

姜家的那名炼虚境初期修士，居然还滞留在五行人界！

杨澈当年被这老者追杀之时，心头就有诸多疑惑。

不过如今他已从古遗沙海不少强者，尤其是灵界青萝的分身，还有五情王的灵魂记忆中，知晓了太多以前未曾知晓之事。

所以对这姜家老者可以如此安稳滞留在五行人界并能直接垮入界域战场，心中已有了猜测和判断。

像五行人界、古遗沙海、九幽炼狱这样的‘下界’空间，由于天地法则的不完整和空间稳固程度的限制，至多只允许半步炼虚境修士滞留。

或者说，此类下界空间，修仙者最高只能修炼至半步炼虚境，便再无法寸进，哪怕领悟再多的法则亦是无用。

下界空间的法则有限，空间稳固度有限，天地元气自然也有限。

而突破至更高的境界，领悟更多的法则和足够的天地元气缺一不可。

不过，人为开辟出的下界空间，如五行人界和古遗沙海，却是有一种情况，能让超过半步炼虚境的修士在此长时间滞留，甚至连界域战场都可以轻松进入，却不会令空间崩塌。

那就是此空间世界的开辟者，或者开辟者的传承者！

显然，这姜家麻衣老者，既能如此长时间滞留五行人界，又能轻松进入界域战场，说明他应是开辟者的传承后人，其身上有五行人界的部分本源，即‘空间之心’。

这些念头全都在杨澈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整个人已经施展挪移之术，方向正是青龙界域青龙城。

原本杨澈打算找到人王，让‘人王’履行约定，可以让他使用全部的五行星魂晶。

不过与‘人王’间的特殊传音玉简已碎掉，此时人王又未现身，杨澈打算直接前往各域主府硬取。

若这些人拒绝，杨澈也说不得只能动用强硬手段了。

此时杨澈的方向恰好与那姜家炼虚初期老者的方向是相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