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鞭。”
魏念晚并不想真的连累旁人,忙道:“不怪她,刚刚是我自己没有拿稳,还请四皇子勿要责罚她。不如叫她将功抵过,带我去换身干衣?”
原本诚惶诚恐的女使听见魏念晚如此说,噙着水汽的双眼裹挟着丝丝感激,从来只有主子往她们奴婢身上推责,从没有人主动帮她这种人解释。
萧誉也顺着魏念晚的话求情:“是啊四皇子,既然我师傅没有被烫伤,还是让她将功抵过吧。”
客人皆求情,单君让只得给个面子,点头应允。
女使承着魏念晚的恩情,声音细细的道:“女傅大人,请您随奴婢来。”
魏念晚随她辞出,去往后院下人住的地方——四皇子此行并没有携女眷,是以能借她衣裳换的也只有这些女使下人。
此时的后院如魏念晚所估算,根本没什么人,所有下人都去前院张罗午膳的事了。一路走过去时,她刻意观察了后院的每扇房门,里头皆不像有人在。直到目光带过拐角的一间时,她才听见里面传出些许动静。
女使将魏念晚带至一间屋子里,翻出自己的一身衣裳,两手捧给她,解释道:“这是奴婢临行前,家姐亲手缝制的一身衣裳,奴婢虽然一直带在身边,但还未舍得穿过,魏娘子莫要嫌弃才好。”
一听这衣裳有来头,魏念晚自是心下愧疚,道:“那你给我找一身别的吧。”
“那怎么能行,奴婢的衣裳皆是下人规制,魏娘子穿不了的。”
魏念晚不好再婉拒,只得将衣裳先接过,看了看女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宽衣时素来不习惯有人在旁看着。”
女使立即会意,体贴道:“那奴婢去门外等着。”
人出去后,魏念晚便将衣裳放在一旁,悄声走到北窗前,动作灵敏的翻了出去!
早在四皇子他们到来之前,她就已未雨绸缪地仔细观察了刺史府的各处院子,知道从这个窗子翻出去后,可从后面的夹道一直走到先前有动静的那间屋子后。
事实魏念晚也确实是如此做的,她来到那间屋子的北窗下,轻轻叩了两下窗。
很快窗子便被人从里面支开,探头出来瞧的果然就是那个大腹的妇人。她并不认得魏念晚,瞧着她很是疑惑:“你是?”
时间紧急,魏念晚也不敢耽搁,直截了当地问:“娘子的夫君可是姓赵?”
那妇人眼中掠过一抹惊色,随后化惊作喜道:“你认得我夫君?”
“那娘子夫君的全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