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真的就不是上一世的那个人。”

其他持明大多都认为转世之后就不是一人，因为大多数持明转世之后就等同于重新生长，尽管面容会相似，却也不同，就连性格、爱好、特长等等也都会千差万别。

但是……和普通持明族不同，丹枫的记忆之中，不论是哪一代的“龙尊”饮月君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擅长的战斗身法、治疗术法、辅助能力等等也都完全一致。

这能说明什么呢？

每一代饮月君会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做出不同的选择，因此他们会拥有不同的性格和命运，但是，他们的样貌、能力、特长等等却都好像还是一样的。

所以，有的时候丹枫都忍不住开始怀疑，他是他自己，还是和每一代的饮月君是同一个人？

他是不是就如同失忆患者一样，不断失去记忆和情感，又不断填充着新的记忆？然后把过去的记忆当做是“经验书”？

很多时候，他会被过去的某些深刻的记忆触动，让他开始怀疑龙生。

丹枫的神情有些恍惚，这同时也涉及到了他一直研究的那个问题——按现在的观点来看，持明族无法繁育，以记忆和力量换取转世。

那么，如果付出了记忆和力量，是否能够换回繁衍的能力？

“丹枫？丹枫？！”

应星察觉到丹枫的神色不对，不由得晃了晃对方。

“你在想什么？有关于轮回转世的问题？”

“嗯……确实，有些迷茫。”

“我倒是觉得，你没必要想太多。”

应星眼中划过一抹了然，他曾经也纠结过这些朋友和三次元认识的友人算不算是一个人？

不过，很快他就学会不去自我内耗在这种问题上了，因为这根本没有意义。

他只要知道，他会尽力救下自己的朋友，让他们安全活下去就好。

至于是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这不就和你处置龙尊之力一样吗？”应星调侃道，“你分给我力量倒是潇洒，怎么这时候反而纠结起来了？”

“……”

“你若是想割舍那些过去，那么你就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全新的人。如果你认同那些过去的记忆，把那些过去当做是自己又有何不可？反正你都是我认识的丹枫。”

“被你这么一说，倒像是显得我刚刚的苦恼很没必要。”

“本来就是毫无意义，正所谓‘我思故我在’，你想要是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