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禀报一声?”
“回殿下,一来当日未能将那几个扮作挑夫的刺客尽数抓捕,二来赵刺史也疑心府中有内鬼泄露了他的出行路线,故而在此之前,不敢贸然派人来此处,生怕会牵连了殿下。”
“如今那些刺客和内鬼都抓住了?”
“是,皆已落网了!且赵刺史封锁了遇刺的消息,并未引发同州城百姓的恐慌与不安。”严公公的话语里也透着一股振奋。
萧誉赞赏地点点头:“他这样做倒是没错。行了,本王知晓此事了,你退下吧。”
严松毕恭毕敬应了声“是”,而后退下。
看着映在门上的身影消失了,魏念晚才压低了声量开口道:“殿下,时候不早了,我也先退下了。”
萧誉想说“好”,可不知为何他张了张嘴,这个字却没能说出来。踌躇片刻,又看看窗外的天色,确实不早了,终是再次开口,应了声:“好。”
魏念晚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本以为这一切都无人发现,然而却被突然想起某事而折返回来的严公公收入了眼底。
严公公躲在抱柱后,震惊地看着璟王殿下的门扉,尽管魏念晚早已离开了,可他内心的震撼让他依旧无法移开眼睛……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
魏娘子二更天从殿下的屋子里出来,而屋子里始终灭着灯,那这一晚殿下与魏娘子都在里头做了什么……
严公公纵是个阉人,某些方面却也并不无知,他越想越觉震撼。待这股震撼渐渐过去,他忽又记起今日和魏念晚说话时,未用敬语,不禁心下大骇!
明面儿上,魏娘子是殿下的老师。暗地里,魏娘子与殿下还不清不楚。无论是从哪方考虑,自己都应将她当半个主子供着啊!怎就能糊涂的未用敬语呢?
严公公懊恼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刮子,摇着头离开,心里想着明日一早见了魏娘子,定要好生说话好生伺候,断不能再轻忽怠慢!
翌日天才大亮,严公公便来魏念晚这边请人过去,说是赵刺史已来了。
魏念晚属实不明白萧誉为何如此,女傅这个身份不过是让她有个合理留在他身边的理由,实在不需时时向人演绎展示他们的“师徒情深”。
不过既派严公公来叫了,她自然不会薄了萧誉的面,是以换了身较为得体的衣裳,戴上帷帽便往正堂去了。
魏念晚到时,萧誉正坐在主位,与一名坐在他左下手位置的中年男子叙着话。她瞧了一眼那男子的面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