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沈玉瑶潜行经过永安宫时。
一声低哑的闷哼。
几声娇喘……
吓得正从屋顶掠过的沈玉瑶,差点没栽下地来。
幸而她自幼习武,应对突然而来的危险,肌肉已经形成记忆!
她顺势轻轻伏低身躯,再贴着琉璃瓦趴了下来,眼睛则顺着瓦片间的缝隙看了过去。
月色正好。
鹅黄色的宫帐内,两个人影交叠。
沈玉瑶小脸儿红透,却只能屏住气息,生怕惊了此刻战栗着的两人。
东宫宫门那侍卫不是说皇帝还在奉先殿吗?
那此刻正在帐内销魂的男人,又能是谁?
撞见这种宫闱秘事,对谁来说都是杀身之祸,沈玉瑶心中暗暗叫苦。
进宫已快一年,心知皇帝多疑,又素不喜后宫嫔妃、女官之间相互串门儿。
所以,沈玉瑶几乎从不与宫中任何妃嫔来往。
宫中仅有的几次聚会,她只是遥遥见到些后宫嫔妃的模样。
想了想,除了皇后、李淑妃和凌香香,皇帝的嫔妃中,她能叫出封号的都没几个!
况且本朝皇帝的后宫诡谲多变,常常有妃嫔莫名就失了踪。
所以沈玉瑶也无从得知,此时永安宫里住的是哪位娘娘。
此刻,永安宫周围人事不明,沈玉瑶也不敢冒然再动。
她抬首打量了一圈永安宫,发现自己现在待着的是永安宫主殿屋顶,想必这屋里应该是永安宫的主位娘娘,位份自然不低!
宫内的宫女、太监此时大概率已经被这位娘娘支到其他偏殿,或者永安宫的犄角旮旯里,里面的二位才敢如此大的动静。
难怪古人说色令智昏,万一事发,这又得有多少人头落地?
“啊...啊...嗯...”
沈玉瑶羞得不敢再看,只能闭上眼睛。
这也太能了......
虽说是春季,夜晚还是凉飕飕的。房顶趴得久了,沈玉瑶感觉手脚都有些麻木。
“啊......”
这一声后,永安宫静的针落可闻。
终于结束了。
沈玉瑶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再睁眼往下看去,男人正翻身从女子身上下来。
......
“嗯?爷…这就走?”
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慵懒娇柔的声音,仿若还没从刚才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