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冬】:嗯,我记得的,怎么了。
【舒令秋】:我也没说你不记得,你不用这么紧张。
【温遇冬】:我没有紧张。
【温遇冬】: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会紧张嘛[嘿哈]
电动牙刷在齿缝间震动,舒令秋盯着亲昵的称呼,竟莫名有些反胃。
【舒令秋】:不打算找个地方过?
【温遇冬】:当然要找,叫上老同学,一起吃顿饭,喝个酒?
【舒令秋】:可以。
【温遇冬】:好,饭店我来安排。
她以前的生日都是这样过的。
叫上三五好友,大家一起吃吃饭,喝喝酒,天南地北地聊聊天。
安全牌永远都是温遇冬的不二选择,她倒也没觉得常规有任何不妥,只是偶尔会在一段时间后又回望从前发生的一切,然后开始假设另一种反常的可能。这平静无波的生活好像一滩死水,她在平静的绝望里苦苦挣扎。
他们在一起不过两年,怎么就步入现在这个局面?
门外铃响,有来客到访。
是许沐安。
只有许沐安。
舒令秋给他开了门,许沐安手上提了两提补品,放在门口的七斗柜上。
许沐安:“舒小姐,上次你画的那画实在太好了,我妈看了笑得合不拢嘴,还非要我送你件礼物。”
舒令秋摆摆手,把补品推还给他,“不用了,叔叔阿姨太客气了。”
许沐安没接,“没事,你们女孩子吃点这些对身体好。”
“而且这些也是我妈的心意,你就收下吧。”
推脱不掉,舒令秋只好收下了。
身后没见到熟悉的人,舒令秋问:“许总,请问我二叔呢?”
“你说阿珣?哦他今天去美国开会了,要好几天才回来。”
许沐安笑笑:“那小子老把自己当回事,觉得公司上上下下没他不行,在美国的时候也是这样,当时我就叫他直接留下他还偏不,非要回国,这下好了,整天飞不完的飞机。”
许沐安无奈地耸了耸肩,曲起手指,比了个很小的窄缝。
“能者多劳吧。”舒令秋眨眨眼,露出一副无辜小白兔样,“你不劳吗,许总?”
“……?”
他早晚被这俩人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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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到了生日这天。
一大早醒来,手机迎来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