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们就送过来了。”
池卿刚醒的时候,宴怀就吩咐顺德去准备了。
“陛下真好。”她朝着宴怀甜软一笑。
“陛下?”宴怀对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意,反问道。
池卿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嘛?”
宴怀坐在池卿身边,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合着我有用的时候叫阿怀,没用的时候就是陛下了。”
他没有自称朕,池卿自然也捕捉到了。
池卿双臂抱上宴怀的胳膊,“阿怀真好!”
宴怀满意了,揉揉她的脑袋,随后说出来一个残忍的事实:“御医说你现在刚服下解药,不宜食用荤腥,所以晚膳只能喝白粥了。”
池卿一愣,只喝白粥?
她看向宴怀,脸上写满了都是你在逗我吧这几个字。
这时顺德和梅香端了晚膳进来,池卿定睛一看,居然真的只有白粥。
她闭上了眼睛,不愿接受这个现实。
宴怀在床上支了个小桌,这样池卿不用下床就能吃饭了。
顺德和梅香将白粥和简单的小炒青菜放下,退了出去。
宴怀扭头看向池卿,依旧是不愿接受的样子。
“好了乖乖,就今晚这一顿,我也陪你吃好不好。”
池卿苦哈哈地捏起勺子,再不情愿也得吃饭,不然明天的宫内头条怕是,“#惊,淑昭仪竟在养心殿饿晕,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这样了。
夜幕降临,宴怀可舍不得让池卿拖着病体挪地方,直接在养心殿住下便好。
池卿窝在床上看着宴怀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什么,但似乎,也要在这里睡下的样子。
她打了个哈欠,生理性的泪水糊了双眼,她擦了擦眼泪,困意涌了上来。
当池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小白的身体里了。
小白白天的时候一直待在养心殿的偏殿,池卿轻车熟路地进了内室,窜到了宴怀的身上。
宴怀侧过头看着自己肩头的小猫,轻声问道:“卿卿?”
“喵呜~”
“是我。”
宴怀将池卿捧在手心顺毛,笑说道:“我说哪来的小猫这么聪明,原来是我们淑昭仪。”
池卿伸爪拍了拍他的掌心,“喵呜喵嗷。”
“哪有人拿人跟猫比的。”
宴怀虽然听不懂池卿喵喵叫的含义,但从语调中,也能大致分辨出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