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他聚集,全都充满了惊异。
朱元璋同样难以置信,“标儿?”
他家标儿自幼聪慧,可到底年岁尚小,且国子学之事,朱元璋并非不知道其中艰险。
朱标:“爹,儿子读书多年,想要看看自己是否学有所成。”
他眸光清澈,笑意盎然,那是少年人对外界的向往,以及世事皆在握的自信。
朱元璋看着心爱的,出类拔萃的好儿子大笑三声,连声道“好好好!”
他家标儿,不枉他多年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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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乐酒楼新开,常乐近来的主要精力多是放在酒楼经营一事。
托朱元璋的福,他那天在门口实名制的亲口好评,连日来酒楼生意好到火爆。
宋瑜两岁多的儿子有点不大舒服,常乐索性把记账之事也揽了过来。
元末明初那会,阿拉伯数字并不流行,记账用的还是一、二、三......
常乐看得眼花缭乱,趁着账本还不算厚,赶紧给改了简单的1,2,3......
明媚的春日,灿烂的暖阳,摆在窗边的书桌前突降下片阴影,常乐下意识挡住账册,再抬起眸,“世子?”
朱标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进了她的书房,正擎着似有若无的微笑。
也不知道他小小年纪,尚带婴儿肥的圆脸,怎么做出的这表情。
常乐欲盖弥彰般合起账册,随后起身行礼,“见过世子。”
朱标略抬了抬手,“乐儿,不必多礼。”
他很自来熟的坐到了书桌对面,点了点被常乐合起的账册,“那是?”
常乐:“......福乐酒楼的账册。”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刚才是她自个惊弓之鸟了。
朱标挑了挑眉,倒也没有多问,想来吴王世子家大业大,还没把个酒楼放在眼底。
福乐酒楼紧挨秦淮河,自常乐的书房往外,是鳞次栉比排列在河面的各式画舫。
朱标的视线掠过波光粼粼的河面,似怅惘道,“那晚,幸而有乐儿在第一时间制住了邵佐......”
他指的是两人被邵荣俘虏,差点被带离应天府的那晚。
那晚险象环生,两人也算共同经历了生死,可他此时提起,真的只是单纯的感怀回忆么?
常乐垂眸沏了杯柠檬薄荷水递过去,“那时全赖世子足智多谋,与逆贼周旋,争取了时间。”
她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