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在林间转悠,没有追上石惊云,好像迷了路,深沉如墨色般的黑夜,让他们找不到方向。
林中几声鸟叫,怪甚得慌。
“二公子,我们好像迷路了。”
“大家小心,敌人随时有可能埋伏。”
众人的心高悬,一刻都不敢放松,黑色的夜晚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种让人迟钝的黑,恐怕只要一步错,便轻易就丢了性命。
夜深露重,格勒长平已感觉到些许凉意,更感觉到一种阴森。
只见,远处一把火把浮动,就好像鬼火,他们几个人高度戒备起来,刀、剑紧紧握在手中,沁出汗来。
火苗越来越近,他们的心脏随着跳得越来越快,格勒长平刚刚一战,身上的伤似乎已经失去知觉。
只见火苗下,一个矮小的身影渐渐清晰,他披着长袍,在这黑夜里仿佛就像是一张长袍在自己走动,她被绊了下,听见衣服细微的撕开的声音,然后她又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拨开前方的杂草,她黑色的长袍,仿佛是飘荡林间。让人不由得浮想联翩。
“不会是这林中的冤魂鬼怪吧。”有人心中暗想。
待她到了跟前,布禅的剑已经架在他脖子上。
只见那人并不为所动,而是淡定自若地将退下藏着她脸的袍帽。
“南郡,怎么会是你。”布禅的嘴能飞进三、四只蛾子。
同样惊讶的格勒长平道:“邪女,你怎么在这。”
就是他们几个大汉在这幽深的林子里都觉得恐怖,何况她一个姑娘家。
只见她道:“你们今天走得急,忘记了,王是让我们三个人一起来找夫人。”
“别闹了,你一个姑娘家,这大半夜的,一个人来这么多危险。”哥哥对这个非亲非故的女子疼爱有加,可格勒长平和邪女本无过多往来,虽然哥哥将她认为义妹,可对于格勒长平而言,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他觉得邪女天生古怪。她不爱说话,在宫中我行我素,特立独行,做事风格和常人不同。特别是,她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比如占卜,然后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蛊惑人心。
格勒长平不相信谁能遇见得了未来,谁能未卜先知,若是这样,那么,她应该可以把众人的未来都算算,然后告诉那些穷人们可以变得的办法,她可以占卜,掐指算出那个人是罪犯,犯罪现场在哪?以及犯罪过程,亦或者让罪犯自投罗网,甚至,她让亡者规避生死。如此,还要侍卫做什么?这个世界皆可由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