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没有放弃呢？”

“因为我的心还没找到自己！”戒色认真思索后，这样回答了师父，也是回答了自己。

“善！”

随着夜轻寒一声赞许，戒色眼前一片大亮，整个世界如同玻璃镜片破碎，再重新组合在一起。

时间还是那个晚上，那个自己下山之前的晚上。师父的禅房还不像三十年后那般破败，自己还是师父座前的那个小沙尼。

但戒色感觉自己已经不一样了！他的眼能看到空气的流动，能看清前方的阻隔，能参破心中的虚妄。他的耳能听到少室山脚下水潭里水的流动，还有后山树叶哗啦作响。

再看身前的儿歌三百首，不知何时封面上的摇铃幼儿，已经变成了挥掌降魔的怒目金刚，而书的名字也变成了——金刚不坏神功！

戒色叩头拜倒，到了这时，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面前的师父，就是临世的真佛，专程来普渡自己。

……

“该来的终究要来！”

夜轻寒双瞳显化出两个星空旋涡，看穿虚空，随即从禅房中消失不见。

正在这时，整个少室山金光大作，佛光普照，虚空中显出一尊巨大佛陀，高过千米，盘坐九品莲台，手捏一个拈花决，微笑以示众人，方圆百里的生灵都看到了这尊佛陀，纷纷拜倒在地。

这尊佛陀乃是接引佛陀。

有感少室山的少林寺上，出了一个到达人间巅峰的佛门弟子，特地过来接引其入虚空佛国。

戒色察觉到禅房中，早已人去楼空，也不再留恋，跟随着接引佛陀进入虚空佛国去了。

大觉寺终于还是和少林寺合并了。不过这一次是大觉寺成了少林寺的分寺，而且还是金刚佛国的佛主亲自下达的旨意。

自此少林寺成了金刚佛国最鼎盛的寺庙，庙宇也越建越多。整个金刚佛国的人都会来此参拜，希望有一天真佛能接引自己入虚空佛国。

……

虚空佛国。

夜轻寒环顾四周，这里是有一座百米高的翠绿山峰，一尊百米高的佛陀石化自己后靠山而坐，也不知是在修行，还是在睡觉。面前一条滚滚的长江，快要淹过了佛陀的膝盖。

虚空佛国是金刚位面的大能，开创的界中界。夜轻寒用了将近二十年，才培养出戒色，让佛陀前来接引，跟着接引佛陀的坐标偷偷潜入了虚空佛国。

夜轻寒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如果在虚空佛国都找不到奥义蓝图的话，那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