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呵呵……”苏媛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但是，就是不肯再抬起头来，“我们就这么不可能吗？”

沉娆看了一眼肩膀不停地抖动的人，最后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

沉娆想，她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能只有那些被她送进了地狱的人最清楚了。

她薄情寡义，心狠手辣，从来没有相信过谁，也没有把谁看在眼里，谁动她一分，她必然还一丈。

但是，苏媛在她眼里是例外的。

虽然很多时候，沉娆想，这个蠢萌蠢萌的人真的不是像她，但是她都没有放弃过苏媛。

看到苏媛的天真，看到苏媛的单纯，沉娆有些时候居然会觉得很喜欢，因为，她想，她前生的所有的罪孽其实也是被逼的，有种诡异的感觉，那样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圈养起来，小心翼翼地，不去伤害自己，用一种温和温暖的方式让自己长大，尽可能多地给予自己尽可能多的快乐和阳光。

可是……

沉娆想，她真是傻。

明明两个人在本质上是一致的不是吗？

沉娆不去看依旧可怜的人，转过身，轻声说道，“我会让管家给你一份国外的学校的名单，自己选一个。”

然后不等苏媛说什么，沉娆已经上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原本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的人，这一刻，眼里只剩下痛苦。

而此刻，在楼上的沉娆的表情同样不好看。

晚上的时候，沉娆下来吃晚饭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苏媛。

“大小姐呢？”沉娆冷冷地问了一句。

“大小姐说……”管家摸了一把汗，大小姐真的是叛逆期到了啊！明明夫人越来越容忍了，怎么她倒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说什么？”沉娆皱了皱眉头，以前她觉得少女不怎么像她，现在她还是觉得少女不怎么像她。但是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小姐说，说夫人肯定不想看到她，她就不下来了……”

“她倒是有自知之明。”沉娆冷笑，“那也不用给她送饭。让她饿着。”

沉娆抬起头便看到了二楼的楼梯口的人，沉娆淡淡地移开视线，就当做没有看到一样。

少女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然后眼圈一下子红了。

“我不会去国外的。”少女倔强的声音传了过来。

沉娆并不为之所动，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你确定？”

少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