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僵笑着看傅宝宁进去,自己则留在外边了。
赵氏见儿子急着去巴结岳家,正坐在屋里边生闷气,冷不丁见进来一个通身锦绣的美貌女郎,不禁愣了一下,下一瞬她才意识到,这大抵就是还没出生时便与自己儿子定下婚约的那位福安郡主了。
傅宝宁走进门去,一眼就瞧见里边坐着个中年妇人,容貌与韦良瑜有些相似,吊梢眼,眉毛很细,嘴唇薄薄的,一副刻薄相。
她问道:“你便是韦良瑜之母赵氏?”
赵氏听她直呼韦良瑜的名字,眉头便皱起来了:“郡主与良瑜既有婚约,将来便是夫妻,天下哪里有妻子直呼丈夫名姓的?好没规矩!”
傅宝宁一屁股坐下,认真的问:“这么有规矩的人,能不能给本郡主行个礼?”
赵氏想着婆婆跟儿媳妇相处的时候,不是东风压到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开口时便存了说教的心思,现下听她拿身份来说事,脸色就变了:“郡主,婚约是令尊与我家先夫定下的,来日你便要嫁进韦家了,哪里有婆婆向儿媳妇见礼的道理?”
傅宝宁托着腮看了她一会儿,忽然说:“你过来。”
赵氏满脸不豫之色,靠近几分,道:“郡主又怎么了?”
傅宝宁冷笑一声,然后抬手一拳,直接打歪了赵氏的鼻子。
赵氏但觉面门一痛,下一瞬便仰面栽倒,剧痛之余,又觉得脸上湿湿的,伸手去摸,才发现自己鼻子流血了。
她又痛又惊,难以置信道:“你,你居然敢打我?!”
傅宝宁两手抱臂,优哉游哉的走过去,低头看着她说:“人心不古,这世间的骗子也越来越多,很多没过门的儿媳妇见到婆婆时,都装的乖巧懂事,体贴入微,等嫁过去之后,立马就变了一副嘴脸,可我不一样。”
她开心的吹起了口哨:“一开始我就要告诉你,我傅宝宁是个混世魔头,从来只有我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我。”
“我说话你听着,我吃饭你站着,少给我叽叽歪歪,真把我惹急了,有你的好果子吃!”
赵氏哪里听过这么荒唐的事情,整个人都呆滞住,连疼痛都忘了。
愣愣的看了傅宝宁几瞬,她终于回过神来,从地上坐起身,拍着自己的大腿开始哭丧:“我的命可真是苦啊!好容易把儿子拉扯大了,他要娶媳妇了,却遇上个母夜叉,我干脆,干脆死了算了……”
韦良瑜原先还在外边酝酿情绪,这会儿听见母亲在里边哭丧,立马就急了,三步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