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柏江不解地问道:“这龙尹乐有这么可怕吗?莫非她跟摄政王有纠缠不清的关系?这摄政王为何如此挺她呢?”
常平道:“她跟摄政王之间的关系另说,但是可以肯定一样,就算没有摄政王,她依旧是一个可怕的对手。我曾经与她交锋过,她说话看似不着边际,但是却能迅速命中你的缺点,她可以不费任何心力,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你跟她作对,无疑是作茧自缚。”
钱柏江不认同常平的看法,他觉得常平危人耸听,因为他设下这个圈套已经一个多月了,一直没见龙尹乐有什么作为,而这一次刚好遇到楚晔与太妃在府中,所以她才敢如此嚣张,说到底,不过是借助王府的力量。
只是他也没有直说,只是含着笑意低声问道:“不知道贤弟是否愿意代为引荐一下愚兄给相爷认识呢?”
常平瞧着他,对这样的横蛮人有些不耐烦,他道:“相爷如今也要谨小慎微,现在王爷与相爷不和,各自有芥蒂,若再因为你而起什么风波,相爷只怕也不愿意,所以,这个节骨眼,你还是先离开京城,等事情淡了下来再算吧。”
钱柏江哪里愿意?这刘家的契约是早到手了的,眼看就是赚大发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要他放手,那是宁死也不肯的事情。
只是眼下常平不愿意帮忙,他也没了法子,对付这些朝廷大员,他不能发脾气,更不能撒泼,常平跟他来往,证明他是个念旧的人,念旧的人,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死的。所以,他只需可怜兮兮地说几句软话,常平势必会为他争取的。
果然,他又说了几句惨情的话,常平一听他说这些,就知道他死心不息,也罢,他要死就让他死吧,这样的人,救得了第一次,救不了第二次。再说,他也是罪有应得的!
常平道:“既然你想留在京城,那么,我尽管问问相爷,但是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这个节骨眼上,相爷未必愿意为了你得罪王爷,除非......”除非的也不外乎是银子,相爷要坐大自己,结党营私,银子是首要的,每年光花在人情往来上,就耗费上百万两银子,这点,让丞相王镇西十分头疼。而王镇西近年愿意跟商人打交道,是因为商人出手大方,而且唯利是图,最容易利用,当然,邓家这些年是给了他不少帮助,只是出了邓凝一事,邓家也收紧了开支,孝敬他的方面也缩减了些,他与邓家是多年至交,自然也明白邓家的难处,并没有生气。
在王镇西如此需要商家支持的情况下,常平若是介绍钱柏江给他,他定必会好生利用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