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大声尖叫。
“抱歉,枪伤会是一个很有力的证据,格列夫。”斯韦恩巴赫把手枪收回枪套,随后蹲在了格列夫的身边,抓住对方的手臂检查起伤口。
“不用担心,小子,我的枪法很准,子弹从肌肉里穿过去了,没有伤到骨头和血管。”斯韦恩巴赫拍了拍格列夫的肩膀,随后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能算什么伤?连感冒都比不上。”克伦特笑着安慰着乌克兰人。
“没有事,全都回到车上去。”斯韦恩巴赫把闻声跳下车的特战队员们赶回了车上。
“听好了,抢你车的人本来想要在这里杀掉你灭口,但是你挣脱了对方的束缚,机敏的逃进了树林里。手臂上的枪伤就是证据见鬼,先不要去管那个伤口了,血很快就会止住的,你不用这样死命按着它。”
“但是现在还在不断出血,而且我感觉伤口很疼,上帝啊,真的很疼。”格列夫哭丧着脸说到。
“你可以那条布先包扎一下,你身上有没有手绢?对,这个就可以,这是做什么用的?”
“替换用的裹脚布”
“没关系,这个活你要自己来,否则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先把一头从这边穿过去,用牙齿咬住,然后再转一圈,接着从那边绕过来。”斯韦恩巴赫指导起格列夫包扎伤口。
“等我们离开之后,你有足够的时间把整个故事给编圆。另外记住,别人问起这种包扎方法,就说是你哥哥教你的。”斯韦恩巴赫扶着副驾驶一侧的车门,最后一次叮嘱对方。
“我记住了,长官同志。”格列夫点着头回答到。
“等过一阵风声过去之后,会有人来跟你联系的。”
“那么有什么凭据呢?我怎么分辨是不是你们的人?”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格列夫,自己保重。”对着乌克兰人摆了摆手,斯韦恩巴赫转过脸对着克伦特说到:“开车。”
斯泰尔卡车缓缓爬上公路,随后加足马力向着西方驶去。
“好吧,一辆卡车只换了两百卢布和一个弹孔”目送着德国人扬长而去,乌克兰人转身走向东边的岔路,可没走出多远他突然停住了脚步。
“该死,我带的货还在车上!”格列布急忙转头望去,卡车却已经开的无影无踪。
“我们要回家了,同志们。”斯韦恩巴赫拉开驾驶室与车厢间的隔板,对着后车厢里的士兵喊道。
那里本来还有一块玻璃挡着的,不知道是波兰人还是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