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合适，真是太合适了。”陈仪对程诗吟的外貌条件表示肯定，赞叹的话却不知如何说起，只是一个劲地围着程诗吟转，就像是小狗转着圈咬自己的尾巴一样。看得程诗吟头都晕了，至今还没找到机会跟大家打声招呼。

顾念双手按住陈仪的双肩，让她停下来，说：“别浪费时间了，一会儿我俩还要去看表演呢。”

“对对对。”陈仪一拍额头，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然后在程诗吟和顾念二人之间拉上了被单，当做简易帘子。把其他人都驱逐出去后，对他们说：“换好衣服了叫我们，我们再进来给你们化妆。”说完陈仪也出去了。

程诗吟看见陈仪果断离开的背影有些无语，虽然自己和顾念是男女朋友，但现在两人就这么共处一室换衣服，未免有点不太好吧，何况外面还有那么多人等着。

程诗吟还在犹豫之时，顾念已经脱下了自己的上衣，程诗吟正好能从帘子上面看见顾念结实的肩膀。便觉得自己实在矫情，转过身专心地去换陈仪准备好的女仆装去了，程诗吟丝毫没有发现顾念此时正在悄悄用眼角在窥视着自己换衣服时露出的每一寸肌肤。

刚换好衣服，顾念就被其他学生会的成员叫走了，程诗吟只能等妆娘帮自己化好妆之后，自己一个人去找演出的大礼堂在哪。

陈仪帮程诗吟带上暗红色的美瞳和长长的假睫毛，再帮她抹上酒红色的嘴唇便算是完全画好了。陈仪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省事的coser，皮肤好到连粉底都不用打。虽然不像其他角色的妆容那么还原游戏，但这几笔就已经如同画龙点睛般让角色活了起来，再多一笔便是画蛇添足了。

程诗吟第一次来顾念的学校，这里的每条路都不认识她。好不容易在志愿者的帮助下找到大礼堂的位置，进去之后却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几百号人，根本找不到顾念的影子。顿时整个人心情不太好，瞬间脸也板了下来，却正好符合了恶魔女仆冷冰冰的人设。

程诗吟从后往前一排一排往前找，又询问一位又一位已经落座的学生，终于找到了在舞台后面指挥表演者们排队等待的顾念。顾念也正巧看见了她，便摆了摆手，示意程诗吟先站在那里等一回而。自己这就去给他们两个找一个舒适的座位，毕竟两个人一个穿着披风，另一个装着女仆装，实在不好来回行动。

程诗吟听话地站在原地等着顾念，正巧林欣参演的《天鹅湖》也悄然开场了。

程诗吟听顾念说过，他找了个外行来演黑天鹅，训练效果实在一般，所